也可能,問題他一個小處男叫包小姐?說出去誰也不信吶!
不是叫的特殊服務,難道是他碰到喜歡的美女約了一下?
在這個看對眼就能滾床單的時代,這種事情是可能的,可江夏還是不太信。許藝深要是能約到美女,除非他也被人穿越上身了……
江夏又否定了一個腦洞後,看了看許藝深本人,又看了看他的手,搖搖頭再次否定這個想法,許藝深不會用手,這是趙永江曾經再三問過他,跑來跟江夏說的一個奇葩事情……許藝深的思維中,這是屬於邪惡的事情,應該被上火刑柱……
腦洞開完的江夏,真有點迷茫了,問許藝深道:“我剛剛沒聽清楚,能不能再給我說一遍?”
“我說我不是處男了。”許藝深表情是一臉茫然的樣子,說出來這句話的時候,依舊是臉紅著的。
江夏終於確定了,許藝深不是在說笑,光是他臉紅就證明,真的是出事了。
“然後呢?”江夏納悶道,不是處男有什麼難以啟齒的?這應該是值得慶賀的事情,許藝深終於從男孩變成一個男人了。
“額,我,就是,我就是有點茫然。”許藝深道,“似乎有哪裡不對勁,你能不能幫我看看哪裡不對勁?”
江夏笑了,就喜歡聽這種八卦,於是他裝作一副很正經的樣子道:“行啊,我說說,我聽聽,哪裡出問題了。”
然後許藝深就開始描述,透過許藝深的描述,江夏一直到了下飛機,嘴巴還一直驚訝的沒合攏。
事情的經過說起來,跟普遍意義上的狗血一夜情沒什麼區別,可要深層次想起來,問題就大了去了。
時間倒退到演唱會結束後。
許藝深是江夏的助理,全程是跟著江夏。江夏在表演結束下臺後,卸了妝,換了衣服,就在後臺等著鞏杉。許藝深也自然是等著,按照上一場的節奏來說,等了鞏杉,就會直接回酒店休息。
可今天鞏杉結束演唱會後,因為下一場演唱會還要等一個月,就決定犒勞一下工作人員,喊著所有人去吃飯,去慶祝一下演唱會成功。
直接包場了一個夜店去嗨,這是早就預約好的,算上樂手劇務,整個團隊兩百號人左右,光吃飯,哪能夠嗨?
哪怕忙了一晚上,大家也都還是很嗨,酒水就消耗了不少。許藝深倒是喝酒,在江夏不喝酒的情況下,作為助理,許藝深很多時候都被推出來擋酒。於是,他喝酒喝了不少,喝多了自然就經常往廁所跑。
只是打死許藝深也沒想到,這次去廁所,把他給羈絆住了。
許藝深來到廁所,解決完問題後,剛剛從廁所出來,就看到了一個喝醉了的女伴舞搖搖晃晃從女廁所出來,只走了兩步,就軟倒在地上。
看到這一幕,許藝深愣了三秒後,看了看周圍,廁所這塊,貌似就他們倆?身為一個受到良好教育的學霸寶寶,許藝深對於助人為樂的傳統美德還是比較熟悉,所以,他助人為樂的走過去,關心了一下這個女伴舞。
“你沒事吧?”許藝深過去問了一句。
沒反應,許藝深又問了一句,還是沒反應,許藝深只好伸出一根手指推了推她,或者叫點了點她更合適,依舊沒反應。
許藝深一下子抓瞎了,他戰起來,準備去外面叫一個女的過來,幫一下忙,照顧照顧這個喝醉的女伴舞。
他的想法是很好的,只是他還沒動腳,那個女伴舞就迷迷糊糊開始說話,甚至一隻手還抓住了許藝深的衣服。這下子許藝深想走都走不掉,衣服被人拽住怎麼走?
再下一步,就更加狗血。
許藝深走不掉就問她:“你醒了?感覺怎麼樣?”
“頭疼……”女伴舞聲音很輕,有氣無力的說。
許藝深剛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