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的支援,劍堂才一直隱忍。
而如今葛仙山被廢,山中高手死傷大半,雲頂殿在武力上已經和劍堂沒法相比了。
但是雲頂殿眾人的心中還存有以前的傲氣,現在又有青玄的支援,底氣還是有的,他們不甘心被劍堂壓過一頭。
雲頂殿此次前來的主事之人是現在門中第一高手,名叫張牧之,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一天漆黑的長髮如瀑布一般,隨意的披散在肩上,頗有幾分氣勢。
站在人群的前方,冷眼注視著場中的局勢。
這時,鐵馬商會的少主,馬東昇帶著手下來到了雲頂殿眾人的身旁,對著張牧之恭敬的道,“探雲手張牧之,久仰久仰。”
張牧之此時正全神貫注的注視著場中的局勢,聽到身旁突然有聲音響起,轉頭一看,只見一名模樣俊美,氣勢非凡的少年站在他的身旁,又看到了鐵馬商會的旗幟,眉頭微微一挑。
“原來是鐵馬商會的少主,幸會幸會。”張牧之說完,轉頭繼續看向場中,並沒有對這個二少爺過多理睬。
他們是武者,與這些以利為先的商人不同,自然也就沒多少客套話。而且鐵馬商會最近在很短的時間內大量進入銘國進行交易,其目的也讓人懷疑。
馬東昇微微一笑,來到張牧之身旁,與他一起看向場中。
“張先生,如今雲頂殿實力大不如前,就連劍堂的人都可以將你們踩下去,甘心麼?”
張牧之側目,面色有些微怒的看著馬東昇,道“馬家少爺,你這是何意?我雲頂殿遭到大禍,你這是來取笑的麼?”
馬東昇一直看向場中,頭也不轉的道,“張先生,你誤解我的意思了,我是說,你就不想打破現在的這個現狀?你就對那雲頂殿的掌門之位毫不動心?”
張牧之沒有說話,眼中閃過一絲悲傷,對於雲頂殿的現狀,他是比任何人都要難受,現在江湖上流傳著這樣一條訊息,說他們雲頂殿惹到了一個神秘的勢力,單單一位老者就將他偌大個門派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現在在銘國之中,已經沒有哪個門派會與之合作,生怕惹怒了那背後的勢力。
見張牧之不說話,馬東昇微微一笑,道“張先生,我鐵馬在銘國是有一些勢力,不過還遠遠沒到我想要的高度,接觸的也只是底成平民,與銘國的貴族門沒什麼交集。”
張牧之靜靜的等著馬東昇的下文,心中也差不多將馬東昇心中的想法猜測了出來。看來鐵馬商會真是要來銘國發展勢力了。
馬東昇接著道,“聽說貴派與銘國的高層來往密切,想必也是有些渠道,不知可否介紹給我們鐵馬商會?”
張牧之搖了搖頭,道“這個恐怕有些困難,之前與銘國皇帝接觸的一直都是葛掌門與單長雲,如今單長雲已死,葛掌門不掌大局,就算我想介紹你們與那些貴族,但也要經過門派內的同意,畢竟這雲頂殿現在也不是我一人能做了主的。”
馬東昇點了點頭,表面上毫無波瀾,心中卻是高興的很。
他最喜歡與這些武者打交道,那些人心中的想法他一看便知,這張牧之表面說的大義凜然,完全把自己放在了一個不起眼的位置,心中卻是渴望著雲頂殿掌門的寶座。
“晚輩知道了。”馬東昇向張牧之點了點頭。
二人相視一笑,已然達成了某種協議。
“砰!”的一聲悶響,在不遠處傳來,場邊的人尋聲望去,只見姜天廣捂著胸口,連連退後數步,隨後一大口鮮血吐了出來,精神十分萎靡。
反觀王嘯龍,只是氣息有些紊亂,身上的衣物有一些破損而已,並沒有受到什麼實質的傷。
“姜天廣敗了?!”
“怎麼可能?那可是神武門的護法啊!”
“哼,神武門又如何,在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