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得要害了多少修士的性命啊。”
輕飄飄的,張瀟晗就把話題從君夫人身上帶過。
丁一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自然是不少了,這般修煉,他修為提升的不但快,實力還遠遠超過同等級修士,而且他還不止是吞吃比他低一級修士,連和他同等級的修士也是他下手的目標,金丹元嬰都不放過,我們幾次圍剿,出動的修士都是高過他一級的,竟然沒有一次成功。”
張瀟晗“啊”了一聲。半晌才道:“魔修是這樣的啊。這樣的魔修不會多吧。”
“當然不會多,幾千年出一個這樣的魔頭就夠可怕的了,多了,還有我們正常修士的活路嗎?”丁一忍不住白了張瀟晗一眼。
張瀟晗也不介意。臉上重新浮現出微笑來:“那就是魔修過街。人人喊打了?”
丁一被張瀟晗這句話逗笑了:“也不是所有的魔修都是這樣的。有的魔修為了吸收陰氣,要在墓地裡修煉,修為沒有大成之前還不能見日光。整日裡披個黑色的斗篷,還有的宗門門下弟子時常互相爭鬥,弟子可以反過來打敗師尊,師弟可以隨意挑戰師兄,按照勝負重新排序,這樣的也被稱之為魔修。”
反正沒有涉及到丁一的主人,說得又是上屆很平常的事情,再說難得有張瀟晗這樣識趣的聽眾,很快丁一就從提問演變成侃侃而談,張瀟晗總是適時地發出驚歎或者吃驚,一路飛行誰也沒有感到寂寞,丁一雖然絲毫不提及他的身份,可是張瀟晗慢慢就瞭解了些丁一生活的環境。
那是一個有著不同種族的地方,和下屆一樣,有修士也有凡人,從丁一講訴的東西上看,丁一在那個大陸的地位並不高。
真正有地位的修士,不會開口閉口那麼血腥,專門講些類似於前世妖魔鬼怪類的東西的,雖然這個話題是張瀟晗提起的。
就如同靈武大陸,各個宗門的宗主在一起的時候,話題怎麼也不會總圍繞著低修為散修的,幾句話就會回到宗門上,實在是因為除了幾個特殊的散修,他們接觸最多的還是宗門的高階修士。
丁一講述的,很像是市井流傳出來的東西,比如說他最早提及的那個魔頭,若是要張瀟晗來講,張瀟晗側重的應該不是魔修吞吃凡人和修士的血液心臟,而是吞吃修士的金丹元嬰,怎麼提升修為的。
還有就是修士圍剿魔頭時候,按理說這樣的戰鬥一定會很精彩的,可是丁一說起來就很含糊,細節都是一帶而過的,這就說明他根本不清楚實際情況,道聽途說。
這樣一個實力強大的修士,在上屆還是一個底層的存在,那麼上屆真正的大能又該是什麼樣的恐怖呢?
並且,張瀟晗還注意到丁一避開了下屆飛昇的修士這個話題,張瀟晗幾次向要將話題不動聲色地引過去,都沒有成功。
但總算,對有可能的上屆有了個模糊的認可,上屆和這一屆大體上應該是一致的,有修士,有妖獸,或者魔族,或者魔修什麼的,有原住民也有飛昇過去的移民,飛昇過去的移民貌似不會和原住民一個待遇的,就從丁一避而不談上看,飛昇修士的待遇也不會好哪裡去。
飛行了足足大半夜,還是沒有到達目的地,張瀟晗和火狐小寶對這樣的飛行毫不在意,君夫人卻受不了了,雖然她人在寶船上,可是一日半夜沒有睡眠,她一個普通凡人的身體是無法承受的,更不用說神識受到了損傷,還沒有恢復。
不過丁一終於停了下來,驅散了白霧,眼前露出一個小傳送陣來。
在這個荒蕪之地內,這樣的傳送陣有好幾個,分別通向不同的地方,丁一一直帶著他們飛行,就是為了找到這個傳送陣,可以直達荒蕪之地的中心。
傳送陣不大,一次只能傳送一人,到了這裡丁一也不怕張瀟晗幾人離開——深入到這裡,沒有他帶路,從混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