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涵止和孫德宗講述之物不大一樣?”
“師兄,此充滿禁制之力之物可就是那金粟米?”七妙傳音周涵止道。
“此乃上古神話,我也是略知一二,如今觀此物之形鼓鼓厚厚,外披層層金葉,金葉之上不滿禁止,令我黃庭真氣難以深入,此物似是而非,實在也無法判斷,倒是那魔教孫德宗似乎博古通今,也許他能認出來也說不定?”周涵止遲疑一陣,傳音回他。
二人望去那孫德宗,只見其雙手張開,斜搭在八仙桌上,偏著頭趴著,口中鼾聲大作,顯是睡得正香。
七妙與周涵止心中恍然頓悟,只見他二人飛速對視一眼,心中俱道:“這孫德宗好狡猾!”
那邊賀須彌也都是一臉狐疑的樣子,觀此木盤之上的寶物,不置可否。
莫丞淺淺抿了一口杯中酒,心中好笑道:“又有一場好戲看了……。”
除卻睡倒的孫德宗外,眾人目不轉睛,盯著這金燦燦的寶物,卻只有那芒星劍冠玉,只顧埋頭喝著酒,倒是俏也不瞧上一眼。
那名叫鳶兒的侍女託著木盤,徑直走到大殿前邊,再要邁步向上的瞬間,忽聽道一聲“慢!”
那邢業突然搶上身來,伸開一臂將這鳶兒攔住,後者一臉錯愕的躬身喚道:“邢總管……。”
“邢總管!”夏武明不悅道“此物是我兄弟費盡心思獻給父親之物,難道你也敢私自攔下?”
“大公子……”邢業不卑不亢的說道“此物雖然佈滿禁止,但隱隱有一絲邪氣流出,引動邢某體內真氣,為了主人安全,且讓我先檢查一下最為妥當。”
“什麼!”夏武明聞言登時臉紅了,怒道“你竟敢誣陷我兄弟倆謀害父親……”
邢業卻不生氣,只見他回身向高坐龍座上的夏鴻淵深深一揖道:“主人,小人不敢質疑二位公子與主人父子情深,只是怕二位公子閱歷尚淺,入世不多,或會被那有心人趁機謀害主人。”
只聽簾中人點點頭,只是淡淡道:“邢業說得對,你就查檢視吧。”
周涵止心中稱奇,不由想到:“不知這邢業何等功法,竟能捕捉到這‘金粟米’之中隱隱流動的一層黑氣,亦或這只是他的託詞而已?”
他早已看出,這邢業乃是居雲軒中發號施令之人,那夏氏兄弟定是不服,與其主僕不睦久已。
邢業聞言,嘴邊輕輕一笑,招手處一道勁力揮過,只見那金葉之上滿滿書寫的道家咒法一字一字慢慢消退。
佈滿金葉的字跡盡皆消失不見之後,那金葉宛若鮮花盛開一般緩緩張開,竟露出其中一顆赤紅血晶。
一眾人瞬時注目血晶,只覺此物呈紫紅色,籠著一股濃濃的血腥氣。
“竟是紅血咒?”賀須彌大驚道,有那幾個兵盟劍客聞言悚動,原來這紅血咒乃是用邪法密術,在法陣之中,將一人剝光全身,斬斷周身血脈,使其全身鮮血放盡而死,這人吐出最後一滴鮮血時,便凝血成晶,此血晶裹著臨死前強烈的恨意,怨氣,再注入咒法,便成血咒。
而這血晶會向其所遇到的第一個人釋放咒力,令其氣血虧盡,皮肉潰爛而死,兵盟中有那七八個劍客自覺道行不夠,見這血晶被放了出來,心頭害怕,腳步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
這金葉被開啟,露出血晶,不過短短時間,大殿之上,頓時飄蕩一股濃濃血腥之氣,且裹著一股令人莫名顫慄的咒怨之力,赤紅血氣四溢,有一團便飄到兵盟眾人桌前。
只見那冠玉冷笑一聲,隨意將杯中酒向地上一灑,酒水撒做一線,血霧飄近其時只聽一陣茲拉響聲,腥紅血氣冒起一股白煙,竟侵之不入,被牢牢阻在這一行酒水之外。
那邢業離的血晶最近,登時感到血晶中濃郁的咒怨之力撲面而至,這股咒力蠻橫霸道,深含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