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苦孩子出身,擺地攤沒什麼丟人。你們大戶人家的孩子想高階大氣上檔次的辦法去吧。”
嗯,對,不錯,李滿屯說:“國慶節,我去賣唱。不管怎樣,比唱歌給人聽還倒貼錢好。”
孫不武看了看李滿屯,張了張嘴,沒說話。童無茶介面說:“我去擺攤算命。”
我得看這段時間哪家死了人,高山寒說:“我得聯絡梁臨的同行,哪家死人招呼一聲。”
好吧,大家各幹各的,孫不武說:“國慶期間我去擺攤賣麵人。靠,就你們有手藝,就你們能吃苦。”
張秋生最後總結:“公雞叫母雞叫,各人賺到各人要。我們各幹各的,充分發揮我們的聰明才智。老李與老孫呢,你們在學校已經稱王稱霸,沒人管。這幾天你們搞個火力偵察,看哪兒人流量大適合擺攤。做買賣要爭取利益最大化,可不能虧本。”
轉眼就到了國慶。九月三十日,雙江理工的軍訓結束。開了一個盛大熱烈的歡送晚會,感謝各位教官的辛苦。
十月一日,正是金秋送爽的時節。梁臨最大的市民休閒中心—儒林廣場,旁邊有一個露天茶座,此時已座無虛席。一個身高一米八十五的黑大個,拖著一個音箱,抱著一架吉他,一個個座位地詢問:“先生,需要點支歌嗎?”
一個非常漂亮的女生睜著美麗的大眼睛吃驚地看著黑大個問道:“李滿屯,你,你幹嘛呢?”
第八百六十七章 不準說認識我
打架輸了就輸了唄,勝敗乃兵家常事。好好練功,過幾年再將場子找回來。牛長風好言好語的勸慰許世豪。
許世豪的心情也確實被勸得好了很多。吩咐手下人快快準備酒席,要好好招待牛哥。
喝酒時聊天,打聽許世豪是被什麼樣的人打敗。許世豪還沒說上三句話,只帶出雙江理工的學生張秋生。牛長風立即往起一跳,丟下一句話:“今後不準說認識我!”然後拔腳就走。
牛長風說走就走,似乎是怕極了這個叫張秋生的人。那麼,這個張秋生到底是什麼人呢?
許世豪越想越害怕,無意中得罪了一個不該得罪的人?許世豪又回過頭來想,也就是一個大學生而已,能厲害到哪兒去?大不了給他打一頓,難道還能殺了我?
想是這樣想,外強中乾的許世豪還是害怕。許世豪在梁臨道上混的確實是風生水起,確實是雄霸一方的老大。但這只是對普通幫-會,對付普通武師,對付普通老百姓。要是遇上真正練過武的,他立即比孫子還孫子。
許世豪根本沒練過鐵砂掌。他倒是想練,可惜沒人教。許世豪也拍不碎十塊疊一起的板磚,至多隻能拍三兩塊。都是拜一個特種兵為師,然後自己瞎練出來的。一些裝腔作式的花架子,是照電視劇裡學來的。平時對付普通人還行,遇上高山寒這樣的行家一腳就將他踹出原形。
牛長風出了酒樓,就去了另外一個叫魏石柱的朋友家。魏石柱今年五十五歲,練的是內家功夫。他的火候比之牛長風差點,但在江湖中也能夠算得上一份。
魏石柱參加過二十一中之戰。被張秋生的如意神爪抓起來過。所幸他的功夫張秋生看不上眼,沒給他加煎蛋蛋。大戰結束後被逮到警察局,嚇得肝膽俱裂的魏石柱老實交待了過去的罪行。
法院考慮魏石柱主動坦白交待,好在他手上沒人命案,從輕判了他十年有期。在牢裡蹲了兩年多,最近才辦了個保外就醫回來。家裡的床還沒睡暖,就聽說許世豪又得罪了張秋生。
魏石柱頭皮發麻,將許世豪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然後又埋怨牛長風:“老牛,這就是你的不對。好好的,你將張秋生弄我們這兒來幹麼?你不知道這小子就是一大禍害麼?”
胡說!牛長風反罵:“他自己考大學來的,關我什麼事?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