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絲絲,夾在熊熊烈焰中一點不引注意。激烈的人妖之鬥,四周靈氣波動,也不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
奇蹟發生了。摻著三昧真火的火圈由暗紅再次轉為熾白,而且經久不熄,似乎無需增加酒精也照樣燃燒。
奇蹟是發生了,但戰況也發生變化。無數的弱小老鼠甘當墊底,硬是堆起了一個高臺。一些健壯的老鼠爬上這由同伴組成的高臺,然後再向火圈裡躍。
切,跟我玩這套。拎起空酒精桶,朝那高臺砸過去。再隨手一把石子朝空中一撒,正躍過高臺還沒落地的老鼠紛紛中彈。
空桶裡殘存的酒精,經過火圈被帶燃了,像一團大火球砸在高臺上。由老鼠墊成的高臺立時崩塌,一個又一個的酒精桶在張秋然的內力推動下,帶著熾熱的火向著老鼠們滾去。
張秋然從小就非常熱愛小動物,但今天對這些老鼠們卻愛不起來。她覺得老鼠們對它們鼠王的愛很偉大,但就是愛不起來。因為情況很明顯,老鼠們只要攻破了火圈就會瘋狂地殺了她與婆婆。
張秋然用內力控制著酒精桶來回碾壓,哪兒的老鼠成堆就往哪兒壓。老鼠們終於四散逃開,儘量躲著酒精桶。聰明的老鼠知道待在原地不動是徒勞的,僅僅憑著對鼠王的愛沒用,酒精桶壓過來就是死。
由被動防禦,變為主動進攻,老鼠們的數量在急驟減少。鼠妖發現了情況不對,像這樣下去,它今天必死無疑。
鼠妖很陰險,它知道正面幹不過張秋然。鼠妖一面與歐陽穀氏打鬥,一面不動聲色地往張秋然這邊靠攏。它現在受傷了,只有在離張秋然很近的距離才能一躍而起一擊必中。
張秋然辛苦地同時操控五個酒精桶,專擇健壯的老鼠壓,弱小的就算了。弱小的老鼠在同類中恐怕也算是草根階層吧?泛愛的張秋然不忍心傷害弱小。
已經說了,鼠妖受傷很重,對付歐陽穀氏很吃力。但它還是堅持一點點的向張秋然這邊靠攏。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張秋然還是在認真地操控酒精桶。她要區別健壯與弱小,哪個該壓哪個不該壓。要是張秋生在這兒肯定要罵姐姐迂腐。
鼠妖大喜,只要再貼近一兩米,就可以殺了這人。可是,鼠妖錯了,這是個強大到它無法望其項背的人。
正在鼠妖準備躍起時,張秋然提著噴燈轉身。盯著大老鼠,她痛恨這鼠妖。為了一已私利,竟然驅使這麼多的鼠子鼠孫鼠兵鼠將為它送死。這孽畜在同類中是怎樣的殘暴?
噴燈對準鼠妖,內力一逼。平時只能噴出一米來遠的噴燈,此時卻足足噴出十幾米遠的火焰,同樣是夾著絲絲三昧真火。
鼠妖全身著火,慘叫一聲向後倒去,接著就地翻滾。張秋然即時撤回三昧真火,局面已能控制,她不想讓婆婆發覺。
鼠妖打了幾個滾,身上的火熄滅了,它的身子也從牛犢變成狼狗狀,再從狼狗變成貓一樣大小。
鼠妖害怕了,知道鬥不過眼前這人。它待身上的火熄滅後,立即向圍牆那邊爬去。
張秋然將火圈的三昧真火也撤了。這個,張秋然是不是太濫好人?不是,她就是要讓鼠妖爬出去,然後好跟著去它的老窩。
歐陽穀氏也是這樣想的。她沒趁著鼠妖傷勢嚴重去打它,而是提著藤杖警惕的跟在它身後。
幾千只老鼠繞過火圈去救它們的王。鼠妖剛剛艱難地爬過火圈,無數的老鼠就抬著它往圍牆那邊而去。
老鼠們抬著它們的王從一個破洞鑽出。歐陽穀氏用藤杖一點地,整個身子突然拔高飄飄忽忽地翻過圍牆。
張秋然沒立即翻牆。她得將噴燈加滿酒精,再打氣加壓。等一切都準備好,才一個旱地拔蔥站上牆頭。
牆下面許多老鼠正與歐陽穀氏鬥作一團。老鼠們要阻止歐陽穀氏跟蹤,而歐陽穀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