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書記李會元威脅道,鐵路段不歸我是吧?天關鐵路局也不歸我管!但我有本事叫你們局長還有你這個段長全滾蛋!我的原則是能幹事的上,不能幹事的讓。
何強爸與局長這陣子就賴在京城。這才使得秦若蘭有時間來參加這個聚會。
洪明傑媽也一點不想來。上次那幾個男人吃幹挘�唬��巢蝗險頌崢闋幼呷恕U舛運�悄�蟮某莧琛1瘸樗�歡�飠鉤莧琛�
三個女人被迫無奈,相約一道來這兒與白淑惠、丁秀芹碰面。胡斌媽與何強媽都認識張秋生等三人,老遠就看見這三人坐小板凳上一邊喝茶一邊胡扯。
胡斌媽一下撲在張秋生身上將他抱住。張秋生背靠著行道樹躲無可躲。這不是打架,如果是打架可以採取暴烈的方式避讓。現在是一個女人嘴裡呼喊著:“張秋生啊,我可找到你了!”話沒說完一下將他抱住。
一個是坐在矮板凳上,一個是半彎著腰。張秋生只感覺兩個碩大的柔軟抵著臉。如果不是他肺活量大估計要被悶死。
張秋生好不容易掙扎出來,透了一口氣說:“幹嘛呢?這是。”再扭看看那兩兄弟,正一人一個被何強媽與另一女人拉著手在訴說著什麼。張秋生不認識洪明傑媽。
胡斌媽說:“求你救救胡斌。阿姨一定做牛做馬報答你!”張秋生疑惑地說:“救胡斌,他又怎麼啦?前幾天剛放出來,難道又進去了?”
王紹洋一夥已經放出來的事張秋生早就知道了。曹勇敢與沈建國去劉萍那兒拉贊助,除了讚揚好年華外就是發牢sāo。牢sāo中就包括檢察院胡鬧,王紹洋這樣的犯罪團伙居然被他們放了。
曹、沈兩局頭憤憤不平。就算殺人沒造成後果,那合夥詐騙呢?詐騙難道不是罪嗎?王紹洋一夥不起訴,那怎麼還起訴曾大有呢?這起詐騙案,王紹洋一夥可是主謀。
曹、沈兩局頭拉贊助時,張秋生恰好被吳煙拉去商量八合湖的事。張秋生聽到王紹洋一夥被放了,也沒感到有什麼生氣。社會上多這麼幾個跳蚤也很好玩的。
胡斌媽腦袋不太靈光,一時沒明白張秋生說的什麼。半彎著腰有點難受改為蹲在張秋生面前,還是不斷的哀告。身上的香水味弄得張秋生直想打噴嚏。
還是何強媽聽到張秋生的話,趕緊從孫不武身邊移過來。輕輕拐開胡斌媽,雙手輕輕抵著張秋生肩頭問道:“何強出來了?什麼時候?”何強前陣子幾進幾齣,她怕張秋生弄混了。
何強媽身上沒噴花露水,張秋生好受了一點,睜開眼睛看著面前這張還不顯老的臉說:“前幾天,大概三四天前吧。具體記不清了。”
三四天前?三個女人大喜過望,那就是這次進去又出來了。對張秋生等三人左謝謝右謝謝,說了許多感恩戴德的話,做了許多曖昧的暗示,興高采烈地走了。
茶樓裡除了丁秀芹與白淑惠外,市局分管消防的姜炳南局長與沿河政法委書記尤憲志也在。
姜炳南與尤憲志當然知道王紹洋一夥已被釋放。但他們見這些家屬竟然不知道,就起了揩油的心思。當然不是要揩丁秀芹的油,這女人是他們嘴邊的食。更不是要揩白淑惠的油,他倆都吃過這女人的虧,上次連隔夜飯都吐出來了。
姜炳南早就看中了胡斌媽的xìng感。尤憲志看中的是何強媽的楚楚動人。上次這兩個女人沒來,他倆就感到很失望。這次他們想一嘗豔福,然後再謊稱人已被他們救出來了。
姜炳南與尤憲志正在望眼yù穿,三個女人興高采烈地來了。胡斌媽進門就大嚷:“姜局,我家胡斌早就出來了。這你都不知道,你這個局長怎麼當的啊?”
姜炳南與尤憲志的尷尬與失望就不說了。丁秀芹與白淑惠一聽這話立馬往起一站,慌忙問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