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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變了,柔弱的單簧管外加入了鋼琴,接著又加入了強大的絃樂隊。舞蹈也變得激情、明快、向上。

李秋蘭拍拍手,對凌靜說:“好,很好。不過呢,舞蹈動作還嫌誇張了點。要記住,這是心靈獨白,不是大聲地向公眾演說。

另外,結合後面的劇情,要表現出一種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的意思。要有一種經過思考,心靈火花的碰撞,最後達到鳳凰涅槃的境界。”

這段舞是電影前面的一部分。後面情節是,女主角想通了,這些流言蜚語無法避免,還不如不予理睬我行我素。人在自然面前是那麼的渺小,在整個人類社會里每個人都應當做出自己的貢獻,我們要面對的事是那麼多,如果被流言蜚語所累,那麼將一事無成。

在自然,社會面前我是這麼得卑微,我唯一所會的只是唱歌。那麼我要用歌聲去獻給自然,獻給社會,獻給所有喜歡我歌的人。如果有人不喜歡,那就讓他們不喜歡好了,渺小卑微的我不可能討好所有的人。

這是一部帶有深刻哲理與思考的電影。張秋生在調侃佟岡蕯時說的各種攻擊凌靜的手段行徑,在這部電影全都虛化成畫外音。這樣更能反映針對別人的**造謠、汙衊、攻擊、打探、津津樂道是人類普遍的弱點。而這部電影所要反映的是,除了別人的**我們還有許多需要關心並且能夠為之獻出生命東西。

林安的眼光投向戰爭,自古至今的戰爭,戰爭帶給人類的災難。和平,和平對於普通人民的美好。

除了戰爭,還有自然災害。疾病、乾旱、洪水、火災、地震、泥石流等等,這些所帶給人類的苦難。

在戰爭與自然災害面前,我所受到的一點造謠中傷真的不算什麼,簡直可以用微不足道來形容。

林安用她的唯一所能,歌唱。她用歌聲獻給自然,獻給她所熱愛人類。她去黃土高原,去東北林海雪原,去塞下江南,去黃河去長江,去江南的小鎮,去雲貴的山寨,去非洲貧瘠的荒原,去巴勒斯坦難民營。

林安唱歌,唱給剛剛出井的礦工聽,唱給收穫著豐收的農民聽,唱給陝北的老鄉聽,唱給豪爽的東北漢子聽,唱給江南的阿姨聽,唱給飽受戰火之苦的母親聽,唱給飢餓的非洲孩子們聽。

女主角在巴西的街頭,跳著桑巴唱歌。在阿根廷的城市廣場,跳著探戈唱歌。在墨西哥城的郊外,跳著恰恰舞唱歌。在芝加哥的黑人區,跳著狐步唱著憂傷的布魯斯。在蘇格蘭,和著風笛唱著凱爾特人的歌。在巴塞羅那的小酒館,跳著弗拉明戈唱歌。

林安站在古羅馬鬥獸場唱歌。她前面的歌不是民族唱法,就是通俗唱法。民族唱法包括了中國各地風格,通俗唱法則涵蓋了世界各地各民族的流行唱法。那麼,她現在唱的就是美聲,標準的義大利歌劇唱法。

三腔共鳴,深厚的低音,圓潤的中音與極具穿透力的高音。她在歌頌人類輝煌的歷史,歌頌著在那一切的一切之上的愛。

影片結束時,流言蜚語依舊,林安站在金壁輝煌的舞臺上一再地謝幕。鏡頭切換,當初的小樹苗已長成參天大樹,狂風暴雨電閃雷鳴。大樹深深地植根於泥土,昂然屹立於天地之間。鏡頭再次切換,一個長相很普通的小夥子過來,牽著林安的手,慢慢地走向遠方。

當然上面所說的到目前為止還是停留在紙上,還要一步步地去走。其中就有對凌靜的培訓,各種舞蹈,各種風格的歌。難度相當大,尤其是在通俗唱法中要運用海豚音,在美聲唱法中高音要飆到c4,低音到低到f,在民族唱法中很多地方都要用原生態唱法。這些對凌靜是非常嚴重的考驗,也是對李秋蘭的考驗。

別說李秋蘭是在世之仙。知識,可以用法訣形式打入凌靜大腦裡。技巧,可以用非常規方式給凌靜以訓練。但感情就不行了。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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