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能做的事女人也能做。但絕不能進這種龍蛇不分的場合,不讓秋然參與公司買賣用意也在於此。
最後商定,還有一下午時間,梁司劍儘量去找會喝酒的人。實在不行就讓秋生上,畢竟他是男孩子。不管怎樣場面還是要撐的,商場官場講究的就是一個面子。
好酒的人滿大街都是,但真要找能對付一桌子的人還真不好找。梁司劍趕緊趁放學前打電話給姐姐,免得秋生那孩子放學跑哪兒玩去了,一時半會找不著人。
臨到大富豪門口梁司劍還是不放心,問張秋生到底行不行千萬不能勉強。張秋生從沒試過喝酒如何不醉,但想想應該行吧?他叫梁司劍放心,要將一桌子人都放倒恐怕不行,但可以保持自己不倒。
他不知道真氣或靈氣能不能分解酒jīng,也沒試過你小說中那樣將酒從少商或少衝、中衝穴逼出去。再說了,就算小說中說的是對的,與段譽喝酒的蕭峰是個粗狂豪放的真漢子,不注意段譽喝酒玩小動作。今晚面對的卻是酒場上的油子,而且是十來個盯著你的油子,這樣做是不可能的。
但是用真氣將腸胃及五臓六腑保護起來,讓自己的身體不吸收酒jīng卻是可以做到的。所以張秋生說的自信滿滿。嗯,僅僅不吸收酒jīng還是沒那本事,只能是暫時什麼都不吸收。還有呢,就憑我這體質扛個三四斤酒也沒問題吧?不過我的膀胱容量也不知有多大,平時也不知道計量一下。
張秋生一邊胡思亂想,一邊隨梁司劍往包廂裡去。到了包廂裡一看,嘿,許多人都認識。也難怪,紡織系統嘛。張秋生住的就是紡織系統宿舍。這裡的什麼局長啊,廠長、副廠長啊,有很多一開始就與張秋生是鄰居,只是後來他們混好了才搬出去。
張秋生裝乖寶寶,叔叔伯伯阿姨的一通亂叫,並且坦誠的宣佈他是來幫舅舅擋酒的。
友好的酒宴大致相似,不友好的酒宴各有各的不友好。今晚的酒宴是在充滿友好的氣氛中進行。席中的那些互相奉承互相拍馬屁的話就不用多描述了,大家自己想想就知道了,不用浪費字數。
紡織局還真做了充分準備,帶了兩個號稱酒桶的人來。一個是四十來歲的婦女,是紡織局工會的。一般傳言女人除非不喝酒,一旦喝酒酒量必定大的嚇人,尤其中年婦女。
一個是二十多歲三十邊近青年人,是棉紡廠供銷科的。據說最大的戰績是曾經為要債而與欠款單位的人拼了二斤多白酒。欠債的那個單位也有意思。他們說我們欠你們錢那是不錯,要我們還也行,但你必須陪我們把酒喝好了。照張秋生的看法,這些人就是莫明其妙,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還有不喝酒就不還錢的主兒。
張秋生可以用真氣在自己五臓六腑上形成一層保護膜,讓這段時間內自己的內臓不吸收任何東西。但是他沒經歷過這種場合,不會拉酒,不會說酒場上那些場面話。可他也有他的門道,專門盯著幾個局長。
有人敬梁司劍張秋生來代酒,按規矩替人代酒必須兩杯抵一杯。行,他老老實實喝兩杯。然後他敬局長,他年紀小兩杯敬局長一杯。幾巡下來局長架不住了,也由別人來代。那代的人也要喝兩杯。
他還不吃菜,大家勸他吃點菜。他說今天是捨命陪領導,因為肚子容量只有這麼大,要把肚子全部留出來裝酒,所以不能吃菜。話是這麼說,實際上是他怕腸胃被真氣隔了一層膜,吃什麼都不吸收,生怕吃的菜不消化,如果吃什麼拉什麼那就糟糕。他哪知道酒桌上說這種話,等於將火力全部吸引到自己身上來。
幾個能喝的不服了,要和張秋生比比酒量。大家輪流上場,友好的酒宴也還公平,沒再要求張秋生兩杯拼一杯。張秋生來者不拒,不僅不吃菜還喝得快喝得猛,間插著還要敬局長廠長們。
喝著喝著張秋生突然全身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