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嫻看看,見沒人搭理自言自語地說:“剛才明明是三個女生啊,怎麼只有兩個了?”
張秋生拍拍胸口,看著離去的兩個女人背景說:“凌靜啊,你跑來幹什麼?這不是害我嘛!我可憐安分守紀地在這兒混日子,被你這麼一鬧,我今後的日子可怎麼過?”
再說盧旭陽,他可沒依張秋生的胡說,將那十來個人戴手銬加腳鐐。他將這些人請到會議室,好茶好煙,再加瓜子、花生米、香蕉、蘋果等等,總之是待他們如同上賓。並且保證,已經去抓張秋生了,請各位稍安勿燥。
虛榮心得到極大的滿足,幾個水貨很滿意。劉出眾也登時覺得出了口惡氣,這段時間來可被張秋生欺壓壞了。
過了大約一個多小時,盧旭陽又來說道:“張秋生負案在逃,我們正在組織人馬全力抓捕,你們彆著急,晚上我請你們吃飯。”
為了穩住這幾個水貨,盧旭陽還開啟電視機,又拿來幾張ok光碟,請他們唱歌。
要想李滿屯等人幫他們築基,像張秋生教唆的那樣來硬的恐怕不行。必須要來苦肉計,我被你們家人欺負了,怎樣補償,你們看著辦。
吳痕等人進來一看,這些水貨正在三陽開泰地將腳架桌子上抽菸、喝茶、磕瓜子、啃蘋果,還鬼哭狼嚎地唱歌,那叫一個氣。
吳痕大吼一聲:“都給我站起來!”
吳痕從小不常在家待,這些水貨沒一個認識他。有人就罵開了:“你丫的誰呀!”“你這傻-逼!給老子出去!”
不過罵人沒持續幾秒鐘,李家人認出了李滿屯。小,小七,你,你怎麼來了?
認識李滿屯不要緊,他顧著發小的面子不好意思發作。可是這些人緊接著發現李秀英,立即覺著大事不好,秀,秀,大,大小姐,您您怎麼來了。
李秀英氣得柳眉倒豎俏臉含霜,也不答話,扭頭出去,從旁邊的辦公室找來一根皮帶,然後喝道:“姓李的,都給我站一邊去!”
吳煙也喝道:“姓吳的,站那邊!”
李秀英用皮帶指著這些人說道:“千里迢迢來打人,本來就不對!還竟膽敢衝擊國家機關,還敢作威作福!現在我要執行家法,都給我跪下!”
李秀英執行的是古老的封建家法,任何人都不敢違抗。這些水貨乖乖地跪下,連求饒的話都不敢說。
啪啪啪,皮帶將姓李的水貨們抽得大聲嚎叫。李秀英一點不心痛,繼續抽!直抽得這些人滿地打滾,頭破血流。
吳煙沒打姓吳的那些人。他們根本不是自家人,連親戚都算不上,只能算是二百年前的同村人,所以她沒資格打。沒資格歸沒資格,必要的教訓還是不能少:“回去,從此不準進我家門。你可以懷恨在心,甚至回村將我家的祖墳給挖了。但是絕對不準再以我家的名義在外面招搖撞騙,否則,到那時再打!”
吳痕覺得妹妹說的太不像話,什麼叫可以將祖墳給挖了?簡直是胡說八道!但吳煙不這樣看,她說:“二百年前死的人,那墳裡也沒什麼了吧?你的祖先直到如今還沒投胎轉世?那留在人間豈不是老鬼了?做老鬼禍害人間,還不如將他們的墳頭給挖了。”
這簡直是大逆不道!不過,吳痕對這個妹妹是一點辦法沒有。主要是妹妹歪理邪說層出不窮,說她不過。
這件事在段山引起了轟動。劉出眾常年吹牛皮,他京城有靠山,他與京城的許多衙內都是鐵哥們。原來,原來,他的鐵哥們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