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找人材,還要上京城跑生產許可證與入網許可證。
李、柳、孫三位股東拜會申洋各主要領導,儘量爭取在黃東要便宜而又好的地段。宋望國在這方面出不上什麼力,他主要跑在申洋投資的外商,瞭解形勢增進友誼尋找商機。
誰都喜歡拉著張秋生一起跑。有這麼一個機靈的跟班,有些什麼小事讓他去辦,那是又快又好。張秋生是今天與梁司劍住一房間,明天又與宋望國住一房間,後天與柳家人住一房間,與孫叔也住過一房間。反正他亂七八糟,想起來就隨便到某個人房間住下。好在人人都歡迎。
有關rì常生活,張秋生向來是馬馬虎虎,到底在申洋待了多少天他都沒記住。四天五天或者一星期?反正大人們的事都辦得差不多了,各人紛紛準備離開申洋。李滿屯的修煉也告一段落,雖然沒有大功告成,但也可以離開師傅自己修煉了。
丁少明早就離開了申洋,張秋生開車送他去的火車站。臨分別時,丁少明拉著張秋生的手,一再叮囑以後要多多聯絡。
昨天柳家代表與孫叔一道已經走了。李四叔凌晨四點五十的火車,李滿屯與張秋生一道開車送他。梁司劍與宋望國一道上午八點多飛京城,機場有大巴直接在賓館門口接,所以無需李滿屯開車送。
張秋生與李滿屯兩人站在火車站售票大廳,除即將發車的票其它的都要到八點才開賣。李滿屯對張秋生說:“我們坐晚上的車吧,再在上海玩一整天。”
賓館的房間已退了,兩人無所事事。天還沒亮,開著車在街上瞎轉。轉著轉著,不知怎麼就來到黃江邊。
李滿屯說:“我還沒好好看過黃江呢,今天就要離開了,我們來看看黎明的黃江吧。”張秋生對他看了看,想不到這粗料也有這麼小資的時候。當下也沒多話,隨他怎麼辦了。
李滿屯找個地方將車停好。兩人慢慢往江邊蹓躂。剛剛到江邊,張秋生突然拍拍李滿屯肩頭,指了指前面。只見在離他們不遠處的江邊,一個人正在翻越欄杆。旁邊的錨墩下散滿了菸屁股,看來是這人在這兒抽了一夜的香菸。
張秋生朝李滿屯做了個禁聲的手勢,兩人輕手輕腳走過去,打算將這個拉住。可惜遲了點,那人猛地一下向江裡跳去。李滿屯跟著一個箭步衝上去抱住這人。可是前衝的力量無法止住,兩人一起向江裡落去。
所幸張秋生跟在後面一把抱住李滿屯,一隻腳緊緊勾住欄杆。也虧得這倆哥們都不是普通人,張秋生將兩手一擰,李滿屯凌空一個翻身將那人抱在身前。然後李滿屯的後背就重重的砸在堅硬的水泥岸壁上。這對於李滿屯當然沒什麼,但要不是他空中轉身將那人抱到身前,這人沒掉江裡淹死也會在水泥岸壁上砸過半死。
等將人拉上來,哥倆定睛一看,咦——,熟人!李滿屯摸摸腦袋,說:“黃師傅?真的是你?你說你大清早的不在家睡覺,跑來跳黃江干嗎?”
黃阿大看見救他的是這哥倆,也不說話只是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人是不是瘋了?剛才是要投水自盡,現在又傻笑。李滿屯伸手去摸他腦袋,想看看是不是燒糊塗了。黃阿大攔開李滿屯的手,這才說話:“我沒病,我只是看見你們就高興。”
張秋生就不明白了,看見我們就高興?我們既不是財神菩薩,又不是美女,看見我們有什麼好高興的?這傢伙莫不是受什麼刺激了吧,或者申洋有什麼高人給他施了亂神符?他自己沒事瞎給人下亂神訣,就以為滿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