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囂張。
之前醉清風酒家的女經理看到兩人用一本證件就嚇退了蒲山市的公安局長,那本刻著鋼印的證件就是神組成員特有的殺人執照。
雖然蒲山市只是個二線城市,但身為一個市局的公安局長,還是有這份眼力的,看到這本傳說中的殺人執照之後,他哪還敢和兩人叫囂,趕緊道歉走人。
由此可見兩人行事之囂張。
時間久了,對於松風子和清風子兩人在外面的所作所為,青城派也略有所聞,不過並沒有惹出什麼大簍子,所以那些長老也懶得計較,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不過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
這次兩人聯袂把遇到韓龍的事情上報到門派裡面,對此,青城派舉派震驚。
一位修為疑是金丹期以上的前輩修士,這意外著什麼?意味著對方的修為可能已經達到了傳說中的元嬰期。
自己門派裡面的兩個築基期弟子竟敢招惹一個疑似元嬰期的前輩,這還了得?
如果情況屬實,那不是替青城派惹下滔天大禍嗎?
一個元嬰期的前輩,就算是最弱的元嬰期,也足以將青城派一派上下,攪得雞犬不寧,殺得片甲不留。
掌門天絕子對此更是又驚又怒,連忙派出天風子這位刑法堂堂主帶領其他兩位長老來調查這件事情。
儘管當時那位前輩沒有對兩位弟子下狠手,但是誰知道那位前輩什麼時候會發瘋,秋後算賬呢?
萬一哪天對方直接殺上青城派,這傳承數千年的青城派,豈不是要斷送在自己這一代手中?
所以儘管還沒親眼見到韓龍,但是天風子心中對松風子和清風子兩人也是充滿了怨氣,對松風子的語氣自然也就很惡劣。
這兩個弟子,儘管已經築基初期的修為,但是內心卻十分浮躁,整天在紅塵俗世當中摸爬打滾,心xìng都被浸染得一塌糊塗,如果不能去掉內心的浮躁,把心xìng磨練得清明如鏡,那他們的修為也休想有長足的進步,什麼時候他們才能象門派裡面其他築基期弟子那般懂事。
看著松風子和清風子兩人,天風子的目光深處,分明流露出痛心疾首的之意。
天風子身邊一位長老天龍子看懂了天風子的眼中的含義,一直未開口的他,忍不住出言相勸:“師兄,別擔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哼!”天風子鼻間重重的哼了一聲,眼光很快就恢復了平靜,彷彿剛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當天風子幾人在湖邊的涼亭等待之時,其實韓龍已經在一旁靜候多時,只不過他收斂了自己的氣息並施展了隱身術,天風子等人根本不知道他已經來了。
他在觀察天風子幾人,松風子和清風子兩人就不用說了,只有築基期的修為,而那個訓斥松風子的老道,應該就是他們當中修為最高之人,儼然已經達到金丹中期大成之境。
顯然,他們對於自己這個元嬰期修士還是十分忌憚的,否則那個天風子也不會這麼緊張,以至於松風子只是隨意問了一句,就被天風子狠狠地罵了一頓。
儘管韓龍不知道這些人為什麼想與自己見面,但是謎底很快就會揭開。,
沉默中的天風子,突然間抬起頭來,望向半空之中。
在剛才的一瞬間,他突然感覺到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就像是綿羊走進了一個猛獸的領地一般,半空之中,一股王者般氣息瞬間籠罩著他們所處的空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