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要晚幾天,怕要九月二三號才能收割。
不過酒米卻是完全成熟了,又因為上面酒廠需要大量的酒米,這邊修公路也就暫時停了下來,大家紛紛回家準備工具,要準備打穀子了喲。
方文這兩天也什麼地方都沒去,正在養著身體,準備開工了,二叔家雖然土地清空了,可這稻田裡還有穀子呢。
至於專家組也忙碌了起來,土地裡的大棚架子也立得差不多了,下一步就是培育苗種。
這一日,方文到了二叔家裡,正見二叔在整理工具,村裡真的有些落後了,到現在還在用人工插秧,一直沒引進刨秧技術,而幾乎所有種地的技術都是根本老傳統來了,幾乎沒有什麼改進的地方,沒辦法畝產,也沒辦法節省勞動力。
很多村裡的年輕小夥都更願意去工地上開工,也是因為跟種地比起來,在工地上其實也算不上多累,工地真正累的,吃苦耐勞的,往往也是那些年齡大的,沒有技術在身,只能賣力氣,而年輕小夥腦子靈活,一般都接受過九年業務教育,學東西快,很快就能從小工升到大工,在到師傅或是帶班的工頭,這工資自然就猛漲了。
在加上當你適合了工地上的生活,就回不到種地或是進工廠什麼的了,工地上其實相對來說更自由,當然在工地畢竟是吃青春飯,也是看個人的想法和運道啊。
搖了搖頭,又想遠了,見二叔正在整理半筒,這是村裡的稱呼,川人發音往往h和f都不分,還有很多字母音節都不標準,比如'黃'和'汪'還有'方',有時候感覺都是一個音節,還有比如'永'字的發音,一般念成'允',還有太多太多了……
一句:菜子花花非黃!讓川內的老農來唸,估計就困難了,會感覺饒舌頭,最後念出來就成:菜仔蛙蛙微王。
不過要說到川話,最正宗的還要在c慶,那邊才是發音最正宗的川話。
給二叔散上支菸,卻沒見到爺爺奶奶,估計出去串門了吧,而二孃已經去城裡了,妹妹的鋪子已經在搞裝修,估計也快開工了,另外又從村裡親戚家裡帶了幾個人走了,這是去幫忙的,也算是配方保密吧,至於廚師方面,直接把兩個在蔣老闆那裡幫忙的半個孩子召喚了出來,算是慢慢培養了。
不過小吃樓的很多東西,如豆花,滷冷盤等等,都是事先準備好的,到是不用太麻煩。
二叔正在整理著:半筒,這玩意怎麼形容呢,好比一個車箱吧,不尋常的雙人床要小一點,不過下面卻是弧形的,四個角落各有一個耳朵,恩,也就是把手,方便抬著走。
上面是敞開的,在深切一點,就猶如一個推出來的火柴盒子,恩,也就是裝火柴的裡面那個小盒子,是純木頭製造,而且是一塊一塊拼起來的,很考驗木工的技術,因為要拼得沒有縫隙,不能讓水從縫隙裡漏進來。
而在半筒的長形兩邊,還有很多的小孔,也就是小切口,剛好能插進一塊七八公分的竹片,這樣插進到兩邊後,竹片就成了拱形,這樣用來遮擋飛出去的稻穀。
一個半筒因為製造不容易,往往會用很多年,而且有時候是好幾家人一起用,而整個方家大院一共也只有兩個打穀子的機器,恩,是那種腳踏式的,燒的是骨油,全靠人在上面睬著發力,和腳踏車的原理差不多吧。
打穀機有些猙獰,主要由一個橫著圓筒組成,上面都是小冒尖,生動一點,到是有些像放大版的狼壓棒,而打穀機下面有一個架子,剛好可以把機器架設到半筒裡面,這樣就把打穀機給卡住了,只是是把兩個腳踏子露在半筒外面,兩個壯汗睬在上面,一上一下的發力,裡面的狼牙大筒子就會旋轉起來,這時,兩個壯汗在把手上的稻穀伸上上面,反覆的刷洗,就能把稻穀粒給刷下來。
又因為半筒上面,用竹子架設著一個小帳篷,這就把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