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崇王的走狗,我們只是聽從崇王的意思,讓我們聖門選擇陣營。之前我們聖門所選擇的是太子,結果證明太子並非是未來君主之選,現在只有崇王,才是未來皇帝的不二人選……”
“放屁!”這次罵婧聶的反而是朱師兄,他怒氣衝衝道,“什麼崇王,也不過是個叛逆之臣罷了,我們聖門一向的規矩,都是要支援正統的,現在皇帝正統的繼承人,必然是四皇子或者五皇子,就算不出在他二人身上,那也應該是其他的皇子皇孫,怎輪到崇王了?說白了,崇王不過是朝廷的叛徒而已……”
徐長老厲聲道:“朱師兄,你說話小心一些,現在你是在惡意中傷崇王,將來我們聖門是有可能跟崇王結成一線的!”
“結什麼一線,我看這位紀學士說的反倒可能是真的,你們都已經被崇王所收買,現在居然在幫崇王說話,你們還有一點廉恥之心沒有?聖門的三個長老,就是這麼個德性?”朱師兄厲聲道。
“罵得好!”上官婉兒突然稱讚道,“朱師伯,我一直覺得你是門中一箇中庸之人,現在才看出來,原來你是如此的態度堅決,可以跟那些叛徒勢不兩立!”
鍾長老道:“青書,你惡意中傷我門中長老,現在就將你逐出師門,你現在跟聖門已經沒什麼關係了!我聖門中人,誰見到你,都可以殺了你!”
上官婉兒冷笑道:“我踩著你小辮了還是怎的?鍾師伯,當初師傅在的時候,對你可是不薄,將你提拔到宗門長老,為的就是讓聖門將來一片團結,沒想到你為了活命,居然連師傅都能出賣,讓師傅現在很有可能蒙難……我跟你勢不兩立!”
婧聶、鍾長老和徐長老,近乎已經是連成一線,做事也是共同進退,他們現在已經擺明了要將紀寧和上官婉兒置於死地。
在場之人已經劍拔弩張,聖門中德高望重的三位長老,在此時已經不能得到聖門弟子的完全信任,但聖門中人也不能完全相信紀寧。
紀寧道:“不是說要競選宗主嗎?為什麼半途而廢了呢?在下還想領教一下聖門中各位前輩的武功,試試能否在武功之上略勝一籌!”
“比武功,哼哼,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有本事只用武功來跟我們比!”徐長老怒道。
紀寧笑道:“那你怎麼不用文氣來跟我比?哈哈,這世上之人都想揚長避短,但真正論高下的,還是手底下的本事,如果你無法戰勝我的話,那廢話也就別多說了,聖門的宗主之位便暫時是我的,我會替你們救出聖門的宗主,一天之後如果聖門宗主不能平安無事,那我自動下臺,你們想怎麼著怎麼著!”
上官婉兒道:“要跟紀學士比的,先勝過我再說!”
場面非常僵持,矛盾重新回到了紀寧跟在場幾名宗主競選人身上,現在很多人都覺得,只要能將紀寧手上的聖門令和宗主令牌拿到手,就可以成為聖門的宗主,不用再跟眼前的人講道理,之所以紀寧現在擁有這兩件東西而沒有成為宗主,只因為紀寧是外人,並非是聖壇內部的弟子。
……
……
崇王府內,已經到了深夜,在趙元軒的房間內,燈仍舊亮著。
趙元軒不時往外看,這讓小蓯有些緊張,小蓯走過來道:“郡主啊,您不是準備在黑夜溜出去玩吧?”
“玩什麼?我只是看看那壞人有沒有訊息……”趙元軒有些擔心道,“白天我把他要的東西,帶給他,如果他沒有做好這件事,反而被父王知道了,他一定會……你個小丫頭,問那麼多幹什麼,這件事跟你有關係嗎?”
趙元軒顯得很生氣,就好像小蓯刺探了她內心的秘密一樣。
小蓯吐吐舌頭,立在一邊,不再敢說話。
趙元軒心中所想的人完全是紀寧,她在嘀咕道:“他也不知道到底怎麼樣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