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寧見過閔珞,也沒跟閔珞有更多的交流,也是紀寧知道,跟聖門的人沒什麼道理好講,只要這些人遇到麻煩,還是會來找自己,那時可以由自己選擇是否幫忙。
在紀寧找尋秦圓圓的同時,在京城之內,已經開始有一股暗流湧動,也是因為趙元容登基之後,整個大永朝的國祚不是很穩定,地方上的軍閥尚未表明對趙元容的完全忠誠,現在藩王也沒有進京城來朝賀,京城的局勢還會有很多的變數。
就在京城的一處小院內,幾名女子匆忙而來,在這裡等候她們的,是幾名看起來像是道士的黑袍之人。
“你們似乎有些不守承諾,來晚了!”一名黑袍之人喝問道。
這人,似乎是男子,但聲音卻帶著幾分中性,甚至讓人無法分辨他的性別。
帶頭的一名女子道:“我們有自己的事情,不可能事事都照顧到你們的情緒……我們能到京城裡來,是為了商議事情,只要把事情商議結束,我們便會離開京城!”
“現在也不用商議了!”之前黑袍之人道,“已經推算好了大永朝的國運,最多還有兩年時間。也就是說,永朝已經走到了窮途末路,從現在開始,我們就已經可以開始行動,將曾經趙氏之人給我們的痛苦,加倍討回來。你們如果不想配合的話,那就算是事成,皇位也跟你們沒任何關係!”
女子道:“至於誰來當皇帝,那都是後話,現在連基本的事情都沒談妥當。就算有一些人在暗中做事又如何?你們有軍隊嗎?還是有足夠撼動永朝朝廷的力量?大永朝雖然到現在已經到了風雨飄搖的時候,但至少還有一群人來保護這個體制,我看你們連這點覺悟都沒有,還說要推翻永朝?哈哈,笑話!”
黑袍之人側過身,用冷冷的目光打量著女子,道:“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就算你不知道現在永朝的情況,也應該知道現在是一個女人當了皇帝,在任何時候,都是陽盛陰衰,什麼時候到了陰盛陽衰的時候,就必然到了要國滅之時。先不論那女人到底是憑自己的本事贏得了趙康政的信任,而被委命為接班人,又或者是她有一些權謀,能自己爬上皇位,現在她想得到權力,是不可能的事情,我要讓她知道,皇位不是那麼好當的,她以為自己能在皇位上持續多久?哈哈,不過是個女人而已!”
“你要把你自己對永朝的恨,對趙氏的恨,強加到我們身上,我們是不會贊同你的!”女子道,“從現在開始,我們各自為自己的事情努力,我們也不會聽你的號召,你要帶著你的人去做事,我們也不會攔著……你走你的陽關道,我們走我們的獨木橋。走!”
那女子顯得很嬌縱,她正要帶著人離開,突然感覺到背後來了一股風聲,她本能去抵擋,卻發現這股風聲已經如影隨形而來,她想躲避已經完全來不及,人已經被這股力量所制服。
而制服她的人,正是之前她所瞧不起的黑袍人。
當黑袍人將她挾制在手上時,跟隨女子一起來的女人都拔出了自己的長劍,對著黑袍之人。
“我說過,沒有人能看不起我,也沒有人能挑戰我的權威,我所說的話,就是聖旨!將來,我也會是新朝的皇帝!”那人終於將臉上的布拿下來,露出了滿是傷疤而猙獰的面容,這面容讓在場的女子都不由皺眉,這麼一個醜男人,是她們見到最噁心的。
被黑袍人所挾制的女子喝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能得到黑衣會的信任?你怎麼能領導黑衣會?”
“我現在做的事情,都是正義的,我有能力所以能執掌一切,現在是由我帶領你們來推翻舊王朝,你們居然還不信從於我,那也我就不客氣了!”
說完,那男子似乎要將女子殺了,但當他一伸手,卻是直接將女子身上的一群給扯破,女子就好像一個待宰羔羊一樣,在這黑袍男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