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殺手的你應該不會任意透露僱主的一切吧?」我睨了他一眼,說了這一句無關緊要的話。「你算是當這行的老前輩應該知道這是禁忌吧。」
「我當然知道。只是┅┅」里包恩頓了一下,口氣一轉,槍已經上膛指著我。「我讀不到奶的心。奶要解釋一下嗎?」
這是改用威脅的嗎?我饒副興味的看了他一眼,綻開了一抹微笑,支著頭看著窗外。
「如果你想要這樣把我宰掉我是沒意見。人的心啊,可不是這麼簡單的。反正我也活膩了,這樣剛好,死在這裡你們彭哥列可要負責啊。」
死並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活著卻像死了。死後會下地獄嗎?可是我卻覺得在那個世界裡活著就像身處在無間地獄┅┅
我還有什麼可以依戀的?我苦笑著。已經沒有任何牽絆依戀的人生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繼續苟延殘喘活著?我想這是浪費糧食吧?
「奶這是在威脅我?」眯起眼裡包恩危險的看著我,而我卻是直接忽視他足以殺人的目光。想必他很少被這樣忽視吧?
「你言重了。我只是陳述事實。想知道就告訴你吧。精通我派心法口訣可以練到心如止水,這樣你滿意否?」我隨口胡謅著∶「不過我是不會告訴外人心法口訣的。」
「嘖┅┅」
聽到我這樣胡謅,里包恩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相信或是不該相信。想了一下還是將槍放了下來,不在用槍抵著我。不過我看他是半信半疑吧?
我可沒說謊啊!古墓派的心法的確是這樣沒錯。要不小龍女那種心如止水冰得像冰雕美人是怎麼來的?當然是練那種心法咩!只是這世界有古墓派這種東西嗎?嗯┅┅我想是沒有吧?在我之前的那個世界都沒有這種東西了,只存在武俠小說裡而已。家教的世界應該不會出現吧?還是說尤那真的這樣大手筆給我搞來了一個古墓派?(尤那曰∶我很懶惰的。)
「算了,反正奶的事情我們會調查清楚的。」
「是喔。可別忘了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照他這種調查法八成是一看到可能有關係的東西都要查個徹底。就算人死了也要開棺驗屍、就算已經昏迷了還是要進行腦波探測┅┅這種非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方式簡直就像魔鬼啊!這點倒是跟萊恩很像┅┅
嘖嘖嘖┅┅怎麼又想到那些有的沒有的了?
該忘的該記的我剩下多少?掏空了那些記憶我還剩下什麼呢?或許是個空殼吧?
想到這裡,我的頭不禁隱隱發疼了起來。
昏睡的那兩個月一片空白導致現在三不五時就會頭痛。特別是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就痛的頻繁┅┅根本是與我的腦袋八字不合啊!不知道…什麼,看到他們我就覺得頭更痛了!
咬咬牙,我調適著呼吸把這不舒服的感覺壓到最低。
一定是他們太吵了┅┅絕對是這樣沒有錯!穿越女難道就是這麼倒楣嗎?遇上原創角色必定會倒楣?
只是┅┅這些許的懷念感是什麼呢?看到他們這樣吵應該是要覺得好笑才對,…什麼我卻覺得是有點懷念?我是在懷念什麼?
別開玩笑的┅┅我可是月紫璃啊!跟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只是一個偶然穿來這裡旅行的人!隨他們去吧,我不在乎!
----這次的腹黑女帝是彭哥列自己請進門的分隔線----
這絕對是他們自己做的
請腹黑女帝進門大概會先掛在那邊吧(汗
只是不會太慘啦
畢竟璃月也覺得有一點熟悉感(笑
是說啊
開學了
迦某不會日更會像以前一樣不定時更新
所以啊
第三部 被加諸於身的思念
災難?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