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還有辦法可救,這個辦法,三人都清楚。
玉葉見掌門盤腿運功,急急阻攔,道:“師兄,萬萬不可,你身為本派掌門,若沒有‘靈胎’,將來如何領導本派弟子與邪惡爭鬥到底?”
“正是因為我身為掌門,更應順應天命,火鳳宿主如不能歸位,又豈是蒼生之幸?”靈胎,乃體內靈源之根,蘊含著無比強大的力量。修練者即便是資質上乘,也需百年之功,方可聚靈成胎。
“我是她師公,傳授她《冰心潤體》之時,我有也失察之責,既然如此,一切且讓我來承擔。”玉照說。
玉葉當真沒想到,他竟然會站出來承擔責任。
玉陽:“四師弟,你可有想清楚?一旦捨棄了‘靈胎’,便等於廢了一身修為。”
“廢了也好。”玉照臉泛苦笑,微微閉起雙眼,搖頭嘆道:“這《冰心潤體》失頁之事,絕非我等為所;我雖有忌才之心,但何事重、何事輕,我心亦明。今生修道百載,奈何資質不佳,在修為上終究輸給各位師兄弟一籌,今日捨本助道,為諸位師兄弟所不能為之事,也算是彌補了心中缺憾。”
言畢,他已經開始運功。
玉葉怔怔地看著他的一舉一動,看著一個金光縈繞的“靈胎”緩緩地從他腹中隱出,再植入夏紫蝶的體內,心中無比愧疚。心道:“也許,一直以來都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捨本助道,這才是真正的‘悟’。
可惜,玉痕和玉溪兩位兄弟都不在,若是他們也在,五人同心合力,也許可以用其它方法取代靈胎……”
有情人間的極北之地,那裡是荒僻之地,群山莽莽,卻寸草不生,連綿起伏的山石是深藍色的。那裡又是“風”的世界,偶爾狂風大作,捲起千斤巨石,尚不知是人為,還是自然之風。
“玄星已入邪道,這下該如何是好?”玉溪真人憂慮地說。
“哼!不知死活的‘無上老怪’!竟然教唆玄星逆道而行,就是拼了這條老命,我也要斬了他!”玉痕一怒之下,右掌疾出,“嘭”的一塊巨響,前邊一塊凸立的巨石被掌中勁氣擊碎。
“現在你我二人都被困於這‘邪風陣’,時隔半年都出不了這陣,又如何跟他鬥?”
“……”玉痕無言。半年裡,已經試過無數次,可終究是徒勞。
四面看似無界,可若是往前走,卻總會被突現的旋風給捲起,待風息,又回到了原地。不管向哪個方向走,不出百步,定會遭旋風捲襲。更可惡的是,這‘邪風陣’也不知還暗藏了什麼法門,竟無法飛出這方寸之地,更無法使出“遁空瞬移之術”。
“師弟,彆氣屢,我相信你一定能想出破解之法。”玉溪說。
“那無上老怪非等閒之輩……”玉痕喃喃道。煙霞山的清泉峰,風、雷、水、火、土,那種玄門法陣沒有?一生精研陣法,可對於這“邪風陣”,卻是束手無策,整整歷時半年,至今找不到破解之法。
他悔恨當初不該輕敵……
前因:
半年前,風羅山子虛宮。
“無上真人,你也是修仙之輩,理當心繫蒼生,玄星身為守護神宿主,你怎可橫加阻擾,將他強留於風羅山?”玉溪質問。
“玉溪,此話怎講?我修我道,蒼生命運,自有天定,與我何干?再說,我可時阻擾過?又何時強留過?玄星願不願意承襲守護神身份,全在於他自已決定。”無上真人說。
“少說廢話,你們倆個快滾吧,我不是神、也不是你們眼中拯救蒼生的英雄,沒興趣陪你們玩。”
此人中年模樣,如若不是他眉心有青色的柳葉狀印記,再加上有掌門師兄的印證,當真難以相信他就是北方守護神的宿主——玄星。這年紀,與飛雲、紫衣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