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聲笑道：“哪吒，楊戩這可是為你報仇了……”又自言自語說道，“他方才去哪裡了呢？”
哪吒聽我這麼說，十分高興，笑道：“是啊是啊，清流。楊戩沒聲沒息消失三天，我還以為他害怕消失了呢。”
我不經意聽得這話，心中一驚。
“哪吒……”我低聲叫。眼睛看著眼前，魔禮海偷襲不成，反而自己受害。那邊魔禮壽跟魔禮青相繼按捺不住，魔禮壽手中持著雙鞭，大叫一聲：“臭小子休得猖狂。”便衝了上來，而魔禮青怒道：“敢傷我弟弟。”青雲劍一揮，合身撲上。
哪吒叫道：“兩個打一個，要不要臉！”火尖槍一挺，便要衝上去。
金吒見識過魔家四將的厲害，當場將哪吒拉住。叫道：“哪吒，稍安勿躁，你看楊戩，他應付的來，你若貿然前去，反而會分他的神。”
哪吒停了這話。便站住腳。
這才回頭看我，問道：“清流，你方才叫我做什麼？”
我瞟一眼戰局，低聲才問：“哪吒。你說……楊戩三天前離開了麼？”
“是啊。”哪吒點頭。
“那麼，魔家四將何時來的？”我問。
“兩天前。”
“昨晚，……可有人去……丞相府？”我艱難地又問。
“嗯？”哪吒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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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楊戩身形閃爍，手中也亮出一柄新的兵器。方天畫戟抵住青雲劍，發出嘎嘎聲響，又回身。避過魔禮壽雙鞭攻擊，雙鞭收勢不及，頓時撞上青雲劍。
魔禮壽氣地哇哇大叫。楊戩卻不急不燥，跳到一邊，喝道：“哮天！”
只聽得空中汪汪的叫聲，哮天犬不知從哪朵雲上跳出來，一口咬在魔禮壽的腿上。
魔禮壽大痛之下，怪叫連連：“你這畜生，哎吆！”
這邊哪吒笑得合不攏嘴，好似沒聽到我的問話。
而那邊楊戩意氣風發，全心全意同魔禮青打在一起，魔禮青手中青雲劍時而噴火，時而冒煙，怎奈楊戩身形靈活，
火冒煙之時，身形一晃，立刻消失不見，而魔禮青茫戩卻又在他想象不到的地方出現。
魔禮青心浮氣躁，楊戩瞅地時機，方天畫戟破空刺去。只聽得旁邊魔禮紅叫道：“休傷我大哥！”抱著混元傘合身加入戰團。
楊戩一人獨身戰魔家四將，卻絲毫都不曾出現敗相，一瞬之間城頭讚揚之聲四起。
我喉頭苦澀，卻想起了昨夜那一幕，那個人，將近天亮之時才離開，我記得很是清楚，只是當時思緒懵懂，也沒有睜開眼睛特意去看。
可是，楊戩他離開三天麼？
若昨夜那個人是他的話，他今天就不會從別的地方而來，加入戰團的吧。若是昨夜他留在西，他根本不必要多此一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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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吒開心的大叫，叫了一會想起我的問題，於是回答：“昨晚啊……我不知道呢……”
我聽他這麼一說，心頭寬慰。心想：也許真的是楊戩吧，他經常做這些神不知鬼不覺的事情，我又何必這麼發愁，等他回來，大不了我再確認一次就是了。
卻不料旁邊木吒介面說道：“昨天是武王去相府了吧？”
我一愣。
不，姬發？對了，今天早上姬發是在相府地沒錯，我還見過他。
但是，不，不可能是他。
那種獨一無二的感覺，甚至能替我驅除身體之內的邪氣，又怎麼會是姬發，他不過是一介凡人而已。
許是看到楊戩並無危險，旁邊的人也紛紛鬆一口氣，姜子牙身邊，南宮适說道：“這兩天戰事如此吃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