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牆上的時鐘,已經快到晚飯時間了,醫院的走廊上除了偶爾傳來的腳步聲,幾乎是一片寂靜。
他轉向美琴和富嶽,開口道:"你們也累了一天了,應該回去休息一下,這裡有我守著就夠了。"
美琴輕輕搖了搖頭,她的眼中充滿了不捨和擔憂:"我不放心,我想留在這裡陪著光希。"
她的眼裡含淚,目光一直沒有離開病床上的光希,顯然不願意輕易離開。
止水沉吟了一下,然後說道:"我知道您很擔心光希,但是鼬呢?他這麼聰明,如果我們都不在家,他會怎麼想?"
止水的這番話觸動了美琴的心絃,她知道止水說得沒錯,鼬雖然年紀不大,但已經展現出了超乎常人的敏銳和聰明。
光希遇襲的事,尚不敢對鼬透露分毫,現在能瞞住他,就已經謝天謝地了,如果她和富嶽今晚都不在家,鼬肯定會感覺到不對勁。
富嶽在一旁也開口了:"美琴,止水說得對,你先回家吧,至少要讓鼬安心,而且,你也需要休息,才能更好地照顧光希。"
美琴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同意回家。
她走到光希的床邊,輕輕地撫摸了一下他的頭髮,柔聲說道:"光希,你要堅強,媽媽明天再來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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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水轉向富嶽,說道:"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出傷害光希的兇手。"
富嶽的眼神中閃過一抹堅毅,他點了點頭,顯然,止水的提議與他內心的決心不謀而合。
他對止水說:"你說得對,我回去調查這具屍體,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線索,一旦讓我找到是誰下的毒手,我絕對會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
“好,這邊您放心。”
隨著美琴和富嶽的離去,偌大的病房中再次陷入了寂靜。
止水靜靜地坐在光希的床邊,他的目光一刻都沒有離開過光希。
隨著時針的悄悄挪移,止水無聲地起身,步伐輕柔地從桌上取過一盆散發著熱氣的水。
他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塊絨布,輕輕地讓它沾溼,再仔細擰乾,動作異常溫柔。
止水回到光希身旁,仔細地為光希擦拭著臉龐。
指尖輕輕滑過光希那蒼白如紙的肌膚,每一次輕觸都傾注著無盡的柔情。
毛巾輕柔地掠過光希的額角,又緩緩滑向那緊閉的眼簾,似乎想要告訴他,世間的溫柔不過如此。
止水完成這一切後,便靜靜地注視著光希,那眼神中滿是牽掛。
他慢慢地低下身子,雙手輕觸光希的額頭,像是在測量他的體溫,又像是在傳達他的溫暖。
隨後,他的手順著光希的面頰,輕柔而纏綿,彷彿要將這世間所有美好都封裝其中,贈予光希。
這一撫摸,輕得彷彿不存在,卻綿延得像是要穿破時光的薄紗。
然而,在這無盡的溫柔之中,卻隱藏著一股不容忽視的陰狠和決絕。
在無人窺見的角落,止水的面容完全失去了往日的溫柔和平和。
他的眼眸中透露出堅冰般的冷酷與堅定不移的決心,嘴角微微上揚,卻勾勒出一抹令人心驚膽戰的笑意。
光希的受傷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刃,深深刺入了他的心臟,激起了他內心深處最原始的憤怒和戾氣。
他的眉宇間彷彿籠罩著一層濃重的陰影,如同一團化不開的墨色,讓人不禁心生寒意。
那雙往日清澈如湖水般的眼眸,此刻閃爍著冰冷的光輝,猶如冬夜中的銀月,散發出陣陣寒意。
這是無人曾見過的眼神,冷冽至極,決絕至極,那是屬於宇智波一族的血脈之怒。
止水緊緊地握著拳頭,指節因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