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希開懷大笑,笑畢又對止水說,“止水,我也想學!這個幻術太厲害了。”
“當然可以!”止水一口答應。
……
夕陽如金鑄就的輝煌,緩緩沉入地平線,其餘暉鋪陳在歸途上。
光希揹著鼬,伴隨帶土與止水的步伐,走在回家的小路上,他的步伐輕快而堅定,彷彿一天的疲憊都被他拋在了腦後。
富嶽早就先一步回家了。
“帶土哥,你還記得週末的約定嗎?”光希突如其來的發問,言語間包裹著一絲明顯的期待。
鼬的耳畔輕輕飄過光希的話,不禁稍稍愣神,隨後從光希的肩上抬起頭,目光詢問著,滿含著對於光希與帶土間所謂的“約定”的一絲困惑與迷惘。
然而,他並未急於開口,尋求解答。
帶土同樣顯露出困惑之色,聲音略顯沙啞卻真摯地詢問:“週末的約定?那是什麼約定?”他對光希的話語顯示出極大的重視。
果然,帶土已然忘卻了此事,幸運的是,光希早已預留了“證據”以備不時之需。
光希不禁微微側過頭,目光落在帶土那在夕陽照耀下閃耀著金輝的黑色髮絲上,那雙深邃如夜空的眼眸中,滿含著對於光希話語的迷糊與困惑,顯得有些呆萌。
“那是我們先前約定的‘約會’啊!”光希耐心地解釋著,言語間帶著一絲促狹的意味。
果不其然,帶土聽了光希的話之後腦海中一片空白,瞪圓了自己的一雙大眼睛。
約會!?什麼約會?!!
是他想到的那個意思嗎?帶土努力回想著之前和光希的對話,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什麼時候答應了光希這個約會。
“嘶~”就在光希壞笑地等待帶土的反應之際,脖子上突來的疼痛令他不及防備。
“對不起,哥哥,你沒事吧?”鼬焦急的聲音傳來,原來是他聽見“約會”二字後,在光希脖子上的力道不自覺地加大,卻讓哥哥感到疼痛。
他怎麼不知道哥哥什麼時候要去‘約會’了?
鼬輕柔地撫摸著光希的脖子,用嘴輕輕地吹拂,內心充滿了自責之情。
“沒事。”光希輕鬆地一笑,脖子上感受到鼬的吹拂引發了一陣癢意,讓他忍不住笑出聲來,“哈哈,好癢啊,鼬,不要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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