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領罰!”杜睿語態森然道,絲毫也不像平日裡那般隨和,“給本官查,無論如何也要查出來!” “小人遵命!”那人說完,一拱手便退下了。 等那人走了,暗室之中就只剩下了杜睿自己,看著杯子裡發黃的茶水,良久才發出一聲淡淡的嘆息:“你還是忍不住啊!何苦來哉,即便你的血統再怎麼尊貴又如何,到頭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