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工作。
阿鏡實在是一個很不可思議的人。認識他兩個多月了。從第一次看到他到現在為止。真紀對他的認識一點都沒有。跟阿鏡在一起行動的時間越長,他越覺得阿鏡這個人就像是一團謎一樣,他覺得好像不管花多少時間,他永遠沒辦法瞭解這個人。
關於社團的成立和MERRY MAKERS,在四月下旬真紀第一次參與MERRY MAKERS的工作現場之後的兩天,便從阿鏡嘴裡聽到了解說。 〃不管是MERRY
MAKERS或是萬事通,基本上都是做一些讓人們幸福的工作。〃在阿鏡帶著正經的表情,半開玩笑的說明之後,真紀就被他們帶到酒吧去灌酒。由於當時處於爛醉的狀態,重點部分真紀已經不記得了,這或許是最失敗的地方。可是,他又不能以此為理由,要求阿鏡從頭再說一次,於是在阿鏡面前,他只有裝作什麼都懂。
其實他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再問今井一次。他認為,即便今井會揶揄他,但是還是會鉅細靡遺的說明給他聽。不過,不同於對阿鏡的態度,真紀對今井總是沒來由地固執。
就像現在也一樣,按照原本的計劃,應該是真紀一個人來拔草的,可是,今井卻還是找到理由,陪著他一起來了,其實今井在這個時間帶裡應該是沒有空的。雖知如此,真紀仍然無法率直地跟今井道謝。每次在對今井出言不遜之後,就一定會兀自後悔,後當初比較起來,真紀對今井的步調似乎整個都亂掉了。這一切真紀並沒有意識到,但也不知道為什麼,每當發現今井用沉穩的視線看著自己時,他的心跳總是變得極度不規則。真紀懷疑今井明明發現了自己的失態還故意漠視,所以又不覺地更加強詞奪理,然後再一次陷入後悔當中。兩個人之間就這樣不停惡性迴圈著。
〃雨越來越大了。〃
今井落寞地仰望著天空喃喃說道。
開始工作時不過才下點小雨,可是經過了兩小時之後,就真的下起大雨來了,在滂沱的大雨中,他們穿著的雨衣根本一點意義都沒有。
儘管如此,在工作告一段落之前,真紀和今井都不願意先提出停止工作的建議。
拔完最後一個花壇的草之後,兩人跑到有屋簷的地方,可是從頭到腳都早已淋溼了,襯衫溼得簡直絞出水來了。
〃真是糟糕啊!〃
今井苦笑著,一邊脫下了身上的襯衫,露出了裸露的上半身,然後用力地絞扭著濡溼的襯衫。大概因為他是屬於那種穿起衣服看起來比較瘦的體型,所以真紀這才發現今井的上半身竟然都是健壯的肌肉。被絞出來的水滴在地上發出滴答聲。
〃阿健學長,你帶了換洗的衣服嗎?〃
〃怎麼可能?可是不先解決一下,感覺好不舒服。〃今井一邊用手指幫真紀梳理滴著水的瀏海,一邊笑著說。今井那平常觸控真紀的額頭時應該帶有一股溫熱感的手指頭或許是因為淋了雨,感覺好冰冷,真紀不禁全身起了雞皮疙瘩。
〃你這樣子會感冒的。〃
今井再度用力地絞著襯衫,於是跟先前一樣多的水又滴洋答答地落到地面上。真紀的上衣大概也一樣溼透了吧?
〃到我家去吧!〃
真紀看著今井一次又一次地重複相同的動作,便這樣問他,沒想到今井卻好像受到驚嚇似地看著真紀。 〃嗯,可是……〃
〃我那兒有烘衣機……阿健學長,你有沒有帶傘?〃都已經溼成這個樣子了,現在有沒有傘根本沒差別。可是念頭一轉,真紀還是這樣問了。
〃我把備用傘放在社團教室裡了。〃
〃那就把傘借我,順便到我那兒把衣服烘乾。〃今井只花了幾秒種的時間考慮,然後就答應了真紀的提議。
〃這樣好嗎?〃
聽到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