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會來了,還莫名的有些失落。
有些慶幸自己不能說話,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是,確實是在等他?
&ldo;僕方才言語失當,冒犯殿下了。&rdo;
你說過,如若你冒犯了本宮,本宮可以罰你。
莫靜和心道:這點倒像。
他就不明白這個太子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老喜歡罰他,因為皇后?
&ldo;是。&rdo;
你也說過,這天寒涼,跪上一整天,這雙腿也是要廢的。
莫靜和低下頭,估量了一下,廢是不至於的,頂多再受些寒,以後不太好過罷了。
一直侍立一旁的田兒忍了忍,沒忍住。
&ldo;殿下!我們公子平日裡如何待您的,飲食衣物,生活起居,哪樣伺候的您不周到不妥帖了,我們公子從小也是錦衣玉食著伺候大的,什麼時候這樣伺候過人了?他說的做的哪樣不是為了您,您老這樣說得過去嗎?&rdo;
璐兒道:&ldo;放肆,你敢這樣對我們殿下說話!&rdo;
太子方才聽著田兒說話,雙眸卻是看著莫靜和的,這段話挺長的,且光聽語氣,那句&ldo;殿下&rdo;足夠表達他要說什麼了。莫靜和卻是一點要阻攔的意思也沒有。
你隨侍這也是言語失當,冒犯本宮。你為何不阻攔?
莫靜和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垂下眼瞼。
&ldo;他說了僕想說,但不能說的話。是僕的隨侍冒犯了殿下,殿下若要懲處,僕也是自當恭敬領受的。&rdo;
太子道:不用了,你就去院子裡跪著吧,跪一晚上就夠了,不然腿要廢的,你還要教本宮招式,腿不能廢。
&ldo;殿下!您還是人嗎?!恩將仇報!&rdo;
莫靜和抬頭看了一眼田兒,嘴角含著笑,然後起身,在太子跟前跪下。
太子打手勢:你就這樣管教下人?
莫靜和道:&ldo;是僕平日裡疏於管教,請殿下賜罪。既然是說了,讓僕把下午想說一直沒說的都說了吧,殿下要罰一併罰了,省的下回再罰,囉嗦的緊。&rdo;
見太子沒有點頭,也沒有阻止,繼續道:&ldo;如今莫家僕說了算,殿下您是知道的吧,他們管這樣的人叫家主,莫家如今確實大不如前,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穩居士族之首,這個位子自然還是搶手的。僕有個同胞的兄長,叫莫靜仁,字懷之,僕與兄長的關係一直很好,但家主位子擺在那裡的時候,僕未曾相讓,兄長未曾相奪。因為彼此心裡都知道,僕坐在那個位子上才是最合適的。&rdo;
太子從未這這樣端視過莫靜和,平日裡只覺得他好看,如今這番細瞧,卻是越看著越覺得他耐看,他的漂亮並不是樂水那般精巧細緻的秀氣溫婉,也不是尹如桐那種剛毅挺拔的英俊雅緻,並不拘於五官,眉眼間有一種安詳平和的氣度,雙眸卻又蘊著萬種風情,那張唇紅得恰到好處,多一分顯胭脂氣,少一分又覺得沒氣色,潤澤光滑……不知滋味如何,想嘗嘗味道,想親一下,想咬住不放,想啃噬看著鮮紅的血液從縫隙中溢位流淌,想替他舔盡血液,再送回他的口齒之間,讓他吞嚥……
耳聽得莫靜和又道:&ldo;您與二皇子殿下也是一樣的,只有您繼位才是最合適的,若是讓二皇子殿下繼位,就是逼著他沾染弒兄奪位的惡名,就算他登基後文治武功,豐功偉業,這個惡名都會跟著他一輩子,是如何都洗脫不淨的。&rdo;
那張唇一張一合在說著他的未來,他不想要的未來,這樣好看的一張嘴,卻總是慫恿他做他不想做的事情,逼迫他正視現實的殘酷,逼迫他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