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仁彥剛想說沒有煙,突然想起在年會上,有人曾讓他幫忙保管一包煙,後來卻忘記拿回去了,現在應該還放在他的口袋裡。伸手摸了摸口袋,果然摸到了一個長方形的物體,正是那包煙。
輕輕地把房門關上,然後轉身朝五樓走去,同時向顧翼說道:“去上面吧”
安彐彐醒來發現自己床上躺著一個人,看到時熟悉的乖巧安靜睡顏後,鬆了口氣,輕手輕腳從床上起來。走到衛生間,關上門,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小臉依然嬌美動人,面板光滑細膩。湊近鏡子,輕輕捏開眼皮時,卻看到了裡面的紅血絲。安彐彐開啟水龍頭,用冷水潑了一把臉,頓時冰冷的溫度讓大腦清醒一些。
昨天她好像做了一個夢,一個噩夢,一個關於林仁彥的噩夢。冰冷的液體再次潑到臉上,刺骨的寒冷讓自己面板上的毛孔都緊張地收縮起來。
用冷水潑過臉後,溼漉漉的五官顯得更加清醒。站在鏡子前,眼睛緊緊地盯著鏡中的自己。夢都是相反的,夢境說到底就是虛無的假象,是不真實的幻境而已。
安彐彐深呼吸了一會,調整自己的情緒。再次抬頭看向鏡子,眼中的不安已經變成了以往的堅定和自信。
因為起得晚,收拾好出門,時間已經快十點了。等走到小區邊上的蔬果店,那些新鮮的蔬菜早已被搶購一空。無奈之下,安彐彐只好繼續前行,來到距離小區100米遠的一家超市。
提著菜回到家裡,客廳安安靜靜的,她就知道顧翼肯定還在睡覺。將買回來的蔬菜放在廚臺,安彐彐來到臥室,看到床上的人把自己縮成一個球。
安彐彐無奈地坐在床邊,輕輕拍了拍大球,溫和這個大球說話:“顧翼,起床了”
大球突然伸出兩隻觸手,靈活地纏繞在她的腰上。緊接著,一顆黑色的腦袋從淡粉色的被子冒出,輕輕地趴在了她的腿上。
安彐彐輕輕地嘆了口氣,伸出手,溫柔地撫摸著那顆黑色的頭髮,對著那顆腦袋吩咐:“你待會起來去叫一下林仁彥,我中午燒牛肉麵給你們吃”
顧翼睜開眼,將臉轉進了安彐彐的視野裡,那一雙褐黑色的瞳孔中沒有任何波瀾,平靜地看著她。
“謝禮,為了感謝他昨天把我送回來”安彐彐對顧翼解釋道。
顧翼還是沒說話,靜靜看著她,好像這個解釋並不能讓他滿意。
安彐彐有些汗顏,放在他頭髮上的手抓緊,像在發洩自己的不滿。隨後,閉上眼睛,低頭吻住不說話的唇瓣。
放在腰間的觸手鬆開,去纏住她的脖子,安彐彐睜開眼睛,想反抗。顧翼閉上眼睛,解開被封印的能力,釋放出兇猛霸道的力量。安彐彐一直在抵擋,手上的力道也開始變重。過了半會,她鬆開手,主動開始攻擊,對面才慢慢冷靜下來。
過了很久,脖子上的觸手開始後退,安彐彐抬起頭,伸手揉了揉開始發酸的脖頸。
沒好氣掃了眼躺在自己大腿上,笑得一臉滿意的顧翼,有些無奈。
“可以起來了吧”
顧翼從她腿上起來,把她拉到自己懷裡,閉上眼睛聞著純淨,不含一絲雜質的味道。只有姐姐身上的味道才如此純淨,令他痴迷到想不顧一切讓她只屬於自己。
“姐姐,你只能是我的”
安彐彐不清楚瘋狗又在發什麼瘋,她肚子開始在叫餓了。安彐彐回抱住,拍了拍他的背,敷衍他:“嗯,你的你的”
叮——顧翼好感度+20
大腦裡久違的響起機械聲,安彐彐抿著嘴,推開他的懷抱,語氣開始變得嚴厲。
“快起來!穿上衣服去把樓上那人叫下來,我要餓死了”
昨天一直在喝酒,菜都沒吃幾口,早上又沒吃早飯,安彐彐覺得自己快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