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大學生,不是黑社會,打架火拼的事情總歸說來不適合我們。”趙忠國說到這裡,話鋒一轉,“古人說得好,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因勢利導,才是上上之策。”
“趙主席的意思讓我直接對付愛武社的社長孟浪?”蕭天鳴反問趙忠國道。
趙忠國點了點頭,對蕭天鳴說道:“許多人都沒有見過孟浪,愛武社的日常事務平常都交給了姜武。但我對孟浪這個人還是有所瞭解。孟浪這個人之所以將他的社團命名為‘愛武社’,其本人酷愛武功,身手十分強悍。放眼‘天一閣’,蕭學弟的身手有目共睹。唯一可能能夠與他對抗的只有蕭學弟你一個人。只要蕭學弟允許,我來安排這場比武。蕭學弟的大名早已傳出‘天一閣’,我相信孟浪絕不會拒絕。到時候,再以條件作為賭碼……”
“趙主席真看得起我。如果我們要制住孟浪,勢力會以同等等級的條件作為賭碼。萬一我輸了的話,那‘天一閣’豈不更加的被動?”蕭天鳴似笑非笑地對趙忠國說道。
“我向來都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我邀請蕭學弟出手,那自然不會懷疑蕭學弟的實力。任何事情都要付出代價。我們要控制愛武社,自然會冒險。”趙忠國淡淡地說道。
儘管蕭天鳴不喜歡趙忠國這個人,但此時心裡也不得不佩服起趙忠國的膽氣和魄力。
“這件事等過了年再說吧!今天下午,我就要離校了。”蕭天鳴向趙忠國答覆道。
“好!那我就提前祝蕭學弟新年快樂!”趙忠國笑了笑,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
蕭天鳴和趙忠國談完了之後,又和趙忠國的朋友,咖啡廳的店主談論了一些有關咖啡廳轉讓的事情,才開著車離開了咖啡廳。
下午兩點鐘,蕭天鳴、慕容萱、東方怡三人登上了前往東方怡家鄉的火車。火車要後天上午才能到達目的地,由於沒有買到臥鋪票,蕭天鳴三人不得不在座位上呆上一天半的時間。
“哎!總算擠上來了。”慕容萱甩了甩胳膊,小聲地抱怨了幾句。
東方怡則是淡淡地笑道:“每到過年的時候,火車站的人就特別的多。現在還是好的了。如果我們再遲幾天,相信人會更多。到時候,可能連普通的座位票都不好買了。”
慕容萱點了點頭同意道:“嗯!小怡,我們到了火車站,是不是還要坐車啊?”
“嗯!我們到了火車站,還要從火車站坐五個多小時的汽車才能到我們鎮上。我們在鎮上的旅館歇一晚,第二天一早開始進山。山裡的路不好走,連夜進山很不安全。進山需要走六個小時的山路。如果我們運氣好,有驢車坐的話,會快一點兒。”東方怡對慕容萱說道。
“小怡,沒想到你出門一趟會這麼辛苦。你小時候特別辛苦吧?”慕容萱關心地問道。
東方怡笑著搖了搖頭,拉著慕容萱的手說道:“生活雖然有點差,但院裡的阿姨對我們很好。小時候,我和其他小夥伴經常出去玩,過得還是很快樂。世上還有許多人比不上我們。”
“嗯!”慕容萱聽到東方怡的話,不禁想起了自己的童年。雖然自幼喪母,父親也在自己很小的時候走了,但自己在廬山上卻得到了靜緣師太母親般的關懷。儘管靜緣師太對自己要求很嚴格,但每當自己練功時受傷,疼得咬牙咧嘴的時候,靜緣師太就會細心地照料自己。
女生之間似乎有說不完的話。東方怡和慕容萱兩人一直聊到了晚上也沒有覺得累。反倒是在一旁玩電腦的蕭天鳴玩得有些累了,關掉電腦,慵懶地伸了一個懶腰。
“你們讓我一下,我出去上一下廁所。”蕭天鳴站起身朝廁所走去。
“哎喲!”蕭天鳴暢快完之後從廁所裡出來,沒走幾步就和一個橫插上來的人撞在了一起。聽這叫聲,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