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很輕佻的吹了一聲口哨,郭守雲將開合門來出一道縫隙,然後探頭進去張望了兩眼,卻沒有現謝尼維金娜的影子。
“郭先生,”就在郭守雲打算做進一步“窺探”的時候,一個細細的聲音在他背後傳過來,“您是在找謝尼維金娜嗎?”
“啊,”別這個冷不防從背後傳來的聲音嚇了一跳,郭守雲猛地將頭從門內抽回來,轉身朝後看去。
直到這時,郭守雲才現,不知什麼時候自己身後已經站了一個身穿泳衣的小姑娘,小傢伙看上去最多十六七歲,溼漉漉的身軀上還掛著點點晶瑩剔透的水珠。
“是,我找謝尼維金娜,”兩隻眼睛在小姑娘剛剛育成型的胸脯上掃了一眼,郭守雲揉搓著鼻子,說道,“你知道她現在在哪嗎?”
小姑娘顯然察覺到了男人不守規矩的眼神,不過她卻沒有半點的羞澀,不僅如此,她甚至還故意挺了挺胸,這才笑道:“當然,我和她是在一個隊裡的,嗯,我們被安排在三號泳室,先生跟我來吧,我帶你去找她。”
“那太好啦,”郭守雲很快將目光從小姑娘的身上收了回來,對他來說,眼前這幅身體太單薄了,根本引不起他太多的興趣,總的來說,如今的小維克多都比她要誘人的多。
“郭先生,聽說你準備為我們的巴塞羅那之行提供現金資助是嗎?”走在郭守雲的身邊,小姑娘用一塊方巾擦拭著掛在胳膊上的水珠,看似漫不經心的問道。
“嗯,現在有這麼個意向,只是具體的問題還沒有最後敲定,”郭守雲打量著場館內的環境,隨口說道。對他來說,這是第一次進入這個場館,這裡的每一件掛飾,地上的每一塊瓷磚,甚至是牆上暗格內的消防栓,可都是他名下的財產啊,為了這些該死的東西,郭氏集團花了上億美元。可現在呢,有人卻用它們來謀取不義之財,這真是不可原諒的卑鄙行徑。
“那先生是不是能決定比賽的出場人員名單呢?”小姑娘猶豫了一下,她將那塊方巾攥在兩隻小手裡,用力的攪擰著,輕聲問道。
“哦,我哪有那麼大的權力,”郭守雲回過神來,失笑道,“那應該是你們教練才能決定的事情,否則的話,我肯定會把自己的名字填到國家足球隊的陣容裡去。嘿嘿,不瞞你說,我對自己的球技可是頗為自信的。”
“可我聽說謝尼維金娜今年之所以能夠再次出賽,就是因為先生的緣故,”小姑娘有些不會說話,她竟然把一些流言蜚語之類的東西當著郭守雲的面抖摟出來了,“要知道她今年已經二十六歲了,應該到了退役的年齡了,可先生也看到了,這一屆的花泳隊全都換了新人,就只有她還沒退下去。很多人都說,之所以有這樣的結果,就是因為體育署按先生的要求作出的決定。”
“這話是誰說的?”郭守雲也不生氣,他笑眯眯的問道。
“好多人都這麼說,而且這在國家隊裡也不是什麼秘密了,就像體操組的”小姑娘的口氣聽上去頗為不忿,“不說是誰了,反正人家自己都承認了,說是隻要有有錢人的支援,進入出賽名單是很容易的事情。”
“呵呵,不要聽那些空**來風的謠傳,”郭守雲伸手扶上小姑娘的肩頭,在那光滑細膩的面板上輕輕一拍,笑道,“錢只是拿來做交易的,而在這個世界上,並不是每一件事都能透過交易來解決的。就像你說的這些,如果每一個運動員都能透過這種方式出場,那現在的體育署恐怕早就被全盤解散了。嗯,沒錯,要想出賽的話,還要靠自己的本事,有技術、有經驗,有奪金的實力,那早晚有一天能進入出賽名單的。”
“可我也有技術和經驗,而且我也相信自己具備奪金的實力,”小姑娘握住郭守雲的大手,將它引到自己鼓脹的胸脯上,用近乎哀求的說道,“先生說的或許很對,只要能等,早晚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