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水,可它好歹還是個物件,買了多少還值兩錢,因此呢,感覺醍醐灌頂般的居民們,並不仇視那些分給他們漏勺的寡頭,而是仇視沒有給他們創造任何實惠的聯邦政府,在這種憤怒情緒的促使下,他們要討個說法,要清算一下舊賬,要將聯邦政府內那些尸位素餐的傢伙趕下臺。
毫無疑問,他們的這種情緒恰好滿足了寡頭們的需要,這些人講目光從那塊乾裂的湖底移開,瞄準了聯邦政府手中所掌握的那點權力寡頭集團旨在奪取國家權力的最後一場戰爭,終於爆了。
………【第九一零章 財富的主動性】………
在寡頭集團向聯邦政府起權力爭鬥戰的時候,另在悄無聲息中迅的崛起,而這一波勢力,就是從當初蘇聯布林什維克黨政治精英中脫胎出來的左翼反對派,對於這些人來說,當初被瓜分的那一片湖泊,原本應該是屬於他們管理的,雖然說其中的水資源在名義上屬於全體沙漠人居民所有,可畢竟他們掌握著分配權,同時呢,也享受著更多的特權。/那時候,他們不僅每天能夠喝到足夠的清水,甚至還能隔三差五的洗個澡,更有甚,他們洗澡水、洗臉水以及洗腳水如果以“社會福利”的名頭分給居民們,還能為他們贏得崇高的美名。
但是,自從這個私有化改革施行以來,他們的這份特權就沒有了,其中的絕大部分好處,都被那些寡頭奪走了過去的美好時光令他們懷念,而基於這種懷念,另一種憤怒的情緒也在擴充套件蔓延,因此呢,對現在的聯邦政府,他們同樣極度不滿,畢竟那些傢伙所掌握的權力,原本應該是屬於他們的。
就這樣,在過去若干年的時間裡,左翼反對派一方面敵視寡頭集團的存在,一方面又仇視奪走權力的聯邦政府,這三方勢力糾纏在一起,打得是不亦樂乎,難分高下。
最後,隨著郭守雲強勢進入莫斯科,寡頭集團在這一場政治鬥爭中佔據了絕對上風,聯邦政府所掌握的權力,被幾位寡頭瓜分殆盡,與此同時呢,為了避免受到來自民眾的反對,他們又不好意思自己出面把握這個大權,於是經過一番思考,精明的寡頭們想到了一直以來反對私有化改革地左翼反對派,且不管這些傢伙奪權的目的是什麼,至少他們的政治主張,在一定程度上還是能夠滿足民眾需求的。就這樣,寡頭集團與左翼反對派之間的媾和開始了:寡頭們許諾,他們不僅可以讓左翼反對派重新掌握國家權力,同時呢,還能保證他們的用“水”充足,過去,他們每天在喝飽之餘,“洗澡水”都得偷偷摸摸地用,而且洗澡還不能洗的太頻繁,或三天洗一次,或五天洗一次的。而現在呢,只要左翼反對派能夠保障寡頭集團地既得利益,那麼他們就能每天洗上澡,而且不用擔心出任何問題。
毫無疑問,作為曾經布林什維克黨內的經濟精英,寡頭集團內的人們最擅長做交易,他們做出的承諾,令左翼反對派感覺無法拒絕,也沒有理由去拒絕,過去的權力恢復了,自己的特權也能由原來的“灰色”變成民主體制下地“純白”,最重要的是,寡頭們似乎還很慷慨,他們願意拿出一部分清水來做“福利”,以便為掌權後的左翼反對派謀求一個好名聲。完美,一切都是那麼完美,而完美的東西往往就是人們所無法拒絕的,就在這種情況下,左翼反對派與寡頭集團的聯合是一不可收拾,至於說這次的聯邦國有化,也是在這種聯合的基礎上出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