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朝陽抿著嘴,半晌才撫上沈燕舞心口,道:“你這裡……未曾變過。”
沈燕舞霎那間淚盈於眶,他一把撲入朝陽懷中,哭道:“我不是,我知道不對……但是……對他……”他說的語無倫次,然朝陽已可明瞭,他拉開沈燕舞,為對方擦了擦臉,道:“我明白,你唯心而已。只要你願意,我都接受。”
沈燕舞皺起了眉,道:“這不公平……不,是我不應該……”朝陽道:“你捨得麼?對他?”沈燕舞眯起了眼睛,朝陽又道:“縱然你捨得,我卻無法坐視不理。因為那樣你不快樂。”他摸著沈燕舞的心,眼神真切,逼得沈燕舞動搖。
沈燕舞抿嘴道:“你怎麼可以將自己喜歡的人往外推呢?”
朝陽同樣抿起了嘴巴,薄薄的唇線不留一絲縫隙,他將話語埋入心底,他活著是為沈燕舞,這一點不會改變,所以認清了自己的位置,所以不會去苛求對方。
他拉過沈燕舞,將對方的臉埋在自己胸前,過了片刻,便聽到那裡低低的啜泣聲……
之後的幾個月,沈燕舞和朝陽便留在槐古齡這裡等待天時。
期間龍泗亭日日都來找朝陽傳授靈力,朝陽有時候被纏的無奈,沈燕舞便會出來解圍,同龍泗亭講詩詞歌賦,說術數運算元。久而久之,龍泗亭不纏著朝陽,反而纏著沈燕舞。
槐古齡看在眼裡,也不知是好是壞。
這一日,龍泗亭找來,一進門便拉著沈燕舞道:“沈大哥,再過三日就是我的生日了。”沈燕舞一驚,道:“你……要成年了?”龍泗亭點頭,滿心興奮,道:“是啊,到時候長老說會給我辦一場盛大的儀式。”
沈燕舞又是一愣,問道:“儀式,什麼儀式?”
龍泗亭傲然道:“成人儀式。”
當晚送走了龍泗亭,沈燕舞按耐不住,問槐古齡道:“龍泗亭不知道成人儀式是怎樣的儀式麼?”槐古齡瞟了眼沈燕舞,道:“就是為他成人做個見證。”
沈燕舞眉頭一皺,問道:“你可知道龍族族長需要透過考驗才能當上?”
槐古齡聽了,愣道:“什麼?”
沈燕舞打量槐古齡,見對方是真的不知,心想青玉果然是瞞騙了所有人。但想到龍泗亭此時對靈力根本毫無方法,不由得擔憂起來。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
朝陽和槐古齡看在眼裡,覺得納悶,朝陽推了推沈燕舞,問道:“怎麼了?”
沈燕舞驟然驚醒,搖搖頭,問槐古齡道:“那日的聚魂可還有?”槐古齡點頭道:“有,那一日幸虧你沒有將聚魂也扔出去。”沈燕舞知道他說的是被抓那日,他撇撇嘴,乾笑兩聲,心中卻念著:“這人真會記仇。”
沈燕舞見槐古齡進屋取了聚魂,說道:“他成年那日,便可以掌握靈力了,你是不是要將這藥給他?”
槐古齡臉現難色,道:“這雖有記載,我卻不曾試驗過……”他言下之意,並無完全把握,於是猶豫的看著沈燕舞。
沈燕舞聽了也皺起了眉頭,他並非多關心龍泗亭,但是一來龍泗亭是槐古齡的弟弟,二來那個少年天真一面讓他想到沈燕聲,所以看到龍泗亭努力的樣子,自己也忍不住想要幫他,雖然他嘴上說麻煩,出言刻薄,但是槐古齡和朝陽兩人都可以看出沈燕舞對龍泗亭的照顧。
幾次槐古齡都擔心沈燕舞不耐煩,責備龍泗亭,但幾次下來,他實在看不出沈燕舞究竟哪裡不喜歡龍泗亭。他的擔心朝陽看在眼裡,有一日便和他說:“燕舞他從來都不是鐵石心腸,該如何做,他心中有分寸。”
此時,槐古齡見沈燕舞皺眉,心憂事態有變,問道:“可是發生了什麼?”
沈燕舞搖搖頭,心想青玉估計要讓龍泗亭在成人當日透過通靈境地,若是和槐古齡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