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已經睡著了的時候,才聽到那人平靜的說道:“叢非現在在哪裡呢?”沈燕舞嘆息道:“我也不知道。”
朝陽眉頭微微一皺,道:“他同你一起進去的。”沈燕舞道:“是,但是我的確不知道他在哪裡。”他苦笑著說道:“你看,我連槐古齡都傷了,哪裡還顧得上叢非。”
朝陽一陣沉默,說道:“若日後見到叢非,你要好好解釋。”
沈燕舞一愣,原以為朝陽不會接受叢非,畢竟對方幻魔的身份,以及他對自己實在沒有存什麼好心,卻不想朝陽似乎並不怎麼介意。這讓沈燕舞心中有一些不舒服。
他翻身將朝陽壓在了身下,只聽到那人悶悶的哼了一聲,不解的睜開了滿是疲憊的眼睛。沈燕舞看著有幾分愧疚,但是仍舊嘟起了嘴,說道:“朝陽,你這樣,我都不知道是你為我著想,還是你根本不在乎我。”
朝陽聽了,臉上又一霎那的迷惑,最後面上毫無表情,眼底化作了委屈,幾分哀怨的看著沈燕舞。沈燕舞頓時心頭一疼,知道自己傷了對方,可是嘴上卻不饒人的說道:“槐古齡是,叢非也是,我真不知道你以後還要容忍我多少?”他低下頭,在對方胸膛上印上深深的一吻,輾轉吮吸,留下一個紅色的印記。
朝陽受到刺激,本能的呻吟出聲,想到流羽就在隔壁,急忙閉起了嘴巴。
沈燕舞見了他隱忍的樣子,似乎玩心突起,壞笑了一下,用嘴巴不停的在對方身上煽風點火,為的就是看到對方失控的樣子。
所謂的煽風點火不僅僅是對對方,對自己同樣是種刺激。
不一會兒,兩個人便已經幾近□的坦然面對,喘息連連,沈燕舞深情的看著朝陽,任由煽風點火演變成了最後的野火燎原……
次日清晨,沈燕舞神清氣爽,但是相較之下,流羽倒是帶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第一眼看到沈燕舞的時候,他便毫不客氣的狠狠的瞪了一眼對方。
沈燕舞看著流羽,想到仍舊沉睡的朝陽,抿著唇,像一隻偷了腥的貓一樣,笑得有些奸詐,還故意衝著流羽眨了眨眼睛。
流羽哼了一聲,轉過了身,沒有回自己的房間,卻是走入了槐古齡的屋子。沈燕舞見了,“哎”了一聲,見對方沒有搭理自己,只好快步跟上,一起近了槐古齡的房間。
流羽收回放在槐古齡腕上的手,瞟了眼沈燕舞,說道:“你跟著進來做什麼,妨礙病人休息。”沈燕舞聽了,頓時苦下了臉,說道:“怎麼會呢?我這可是想要幫你啊。流羽。”流羽道:“你不妨礙我就是幸事,誰敢勞您大假啊。”
沈燕舞見流羽似乎真的生了氣,連忙拉住對方的衣袖道:“別,別,這天底下,誰不都能,就是流羽大人能,流羽大人叫我做什麼,我都會做的。”
流羽見他一臉委屈討好的樣子,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但想到自己仍在生氣,硬是沉下了臉,收回了袖子。
沈燕舞看得出流羽早就不氣了,於是舔著臉笑道:“流羽啊,我怕你精神不好,誤診了,所以來幫幫你。”流羽聽了,臉上登時紅暈漫天,狠狠地瞪著沈燕舞,眼神再說:“也不看看是誰害得。”
沈燕舞委屈道:“我也不是故意的啊……”
流羽哼了一聲,但想到昨夜那撩人的聲音,又讓他羞恥尷尬的羞紅了臉,臉上乍青乍紅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瞟了眼床上的槐古齡,似乎顫了顫眼睫,他立刻站起身,說道:“我看槐……古齡也快醒了,你看著他,我走了。”
沈燕舞愣了一下,本能的拉住他,問道:“你去哪兒?”
流羽看著他抓著自己的手,憋紅了臉,道:“我……我去睡覺。”沈燕舞一聽,也幾分尷尬的鬆開了手,笑道:“你要是去睡覺,也等他醒了,打個招呼再去吧。”
流羽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