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苦笑的錯來了頭,道:“你和我早已說明,不是麼?我們只是兄弟……也只能是兄弟。我與你是不同的兩個人,也只能是兩個人……”苦澀溢於唇畔,其實心底有了牽掛的人,沈燕聲在自己心裡的位置早已擺正,但是想起來過去的付出執著,仍舊心疼,不知不覺間,無奈口吻,責怪語氣,已經溢位。
沈燕聲震驚的看著沈燕舞,捂住了唇,顫聲道:“怎麼會……”沈燕舞苦笑道:“你永遠不會明白看著自己最重視的人在別人身下承歡的心情……”
低啞下的聲音最後終成無聲……
他不想對方以為自己鄙夷這些,相反自己只是無法接受,何時自己在這個人眼中成了外人。
不想說,更加不想在在對方面前袒露自己的無助。
“怎麼可能?”沈燕聲露出難以置信的眼神,抿緊了嘴唇,道:“他……怎會不愛你……”
讀取了記憶,不僅僅是二十年來沈家兄弟兩人的點點滴滴,更多的,是沈燕舞似夢非夢中同沈燕聲最後相處的日子。
他接收了那份記憶,以為自己理解了那份感情,然而卻從沈燕舞口中聽到了這樣的答案。
相互依偎的身體傳來沈燕舞的感情,濃烈的悲哀和無奈,是卑微的祈求,祈求對方可以將自己放於心頭。亦是不甘的叫囂,不甘對方將自己拋於了腦後。
此時此刻,扮作了沈燕聲的叢非不知如何開口安慰,他不明白兩人之間究竟是怎樣的感情,又有著怎樣的糾葛。
他垂下了眼睫,掩去了眼底的哀傷和震驚,伸手攬過了沈燕舞的肩膀,一時間只希望自己可以給對方依靠。
沈燕舞毫不客氣的將頭顱埋在了叢非肩膀上,斂了眉,遮去了眼底的微光,似陷入了沉默。
叢非抿了抿唇,手捋著沈燕舞的長髮,道:“燕舞的頭髮真的很漂亮。”他露出欣羨的神情,看著自手指間穿插的銀白色頭髮。
沈燕舞低聲道:“你若是喜歡便送給你吧。”
叢非愣了愣,心底劃過鬱卒。
若是沈燕聲,這個人當真願意將頭髮給了他吧……
如此想著,心如刀割,他閉了閉眼睛,顫聲道:“燕舞,你真的願意?”
沈燕舞點頭,笑道:“自然是真的,不過是頭髮,剪了就剪了,也不見得如何。”叢非抿唇道:“燕舞,你可知……頭髮……”
沈燕舞自他懷中抬起頭,笑問道:“如何呢?”叢非氣息一滯,輕聲道:“你的頭髮……很漂亮,斷了可惜。”沈燕舞打量著扮作沈燕聲模樣的叢非,似未查出任何異樣,微微眯起了眼睛,笑道:“燕聲,你什麼時候在乎這個了?我記得有一次,劇情要我剪了短髮,回來第二天,你便也剪了個一摸一樣的,我說可惜了你的頭髮,你卻說,頭髮而已,剪了就剪了,更何況男孩子何必留那麼長的頭髮。”
叢非抿唇,輕喃道:“那不一樣……”
沈燕舞湊近他的臉,看著這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笑問道:“哪裡不一樣?你若是喜歡,自己留了就好,或者……”他微微一頓,捧起自己一縷頭髮,笑道:“用我的頭髮去嫁接,不是更好?”
沈燕舞見對方露出了困惑的神情,笑著解釋道:“將我的頭髮剪下來,接在你的頭髮上,這樣這頭漂亮的頭髮便是你的了。”說著,他搔了搔對方短翹的頭髮,抿唇不語。
叢非露出了複雜的神情,他看著沈燕舞,總覺得對方有些不妥,卻又說不上來,想要試探,卻又不敢。目光忐忑的打量著對方,心中一片混亂。
沈燕舞摸著對方的頭髮,忽然說道:“燕聲,你可知道我同你說過的龍泗亭,與你倒是有幾分相似。”叢非聽了一愣,抬頭問道:“和我相似?”沈燕舞笑道:“是啊,都很純真。他有個哥哥……”他將自己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