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柔和了下來,笑道:“你啊……若是不能動的時候,更加溫柔一些呢。”槐古齡聽了,想起自己受傷之時,沈燕舞悉心照顧,自己也算百般依賴,不由得臉上一紅,撇開了臉不再說話。
沈燕舞抿起了嘴角,一旁流羽見了,推著槐古齡,笑道:“你啊,別聽他胡說,他就是喜歡逗你。”槐古齡心裡又何嘗不知道這些,只不過有時候沈燕舞說的那些話啊……想叫他不臉紅都不行。如此想著,他臉上更紅。
沈燕舞看在眼裡,心中如明鏡一般瞭然,微微一笑,看著流羽說道:“你越是這麼說,他就越是尷尬。他啊……是知道我的心思,才會如此。”流羽抿嘴一笑,身子稍稍離開了槐古齡一些,攤手道:“倒是我不懂,妄作了小人。”
槐古齡在一旁聽了,心下一急,他自朝陽那裡聽得流羽,天燁兩人,自然明瞭這兩人比起自己恐怕和沈燕舞更為親近。見面之後,便將流羽當作了哥哥,如今聽了流羽的話,急忙起身道:“我不是……”但見沈燕舞似笑非笑,流羽訝然錯愕的樣子,他又閉上了嘴。
沈燕舞哈哈笑道:“都是流羽的錯,讓你這麼不自在。”說著,他佯裝著瞪了流羽一眼,作勢要拉過槐古齡。流羽看了沈燕舞一眼,撇撇嘴轉開了頭,槐古齡左右看看,嘆了口氣,也不躲開沈燕舞伸來的手,只不過接觸之時,他狠狠的捏了沈燕舞的手。
沈燕舞一陣呲牙咧嘴,收回了手,不住委屈的看著槐古齡。
見到槐古齡得意的笑臉,他悶聲道:“還是朝陽好。”隨即換上一臉擔憂,看著門外,嘆道:“不知道他現在怎樣了?”
此刻,一條幽然僻靜的小路上,一隊人馬急急而行。
當先一人紅色衣襟,將曼妙的身體包裹的嚴嚴實實,在他身後一個黑色身影小心更隨,亦步亦趨。
這對人來到小路出口,紅色身影忽然停下了腳步,轉過頭,對身後的黑色人影說道:“外面已經是風沙漫天,你還是將面巾帶上,以防風沙入體。”
黑色人影微微抬起頭,小路外面的幽光照在他臉上,形成一股柔和的色彩,此人正是朝陽。他點點頭,道:“長老寬心。”
走在前面的紅衣男子輕笑了一聲,伸手將下頜下面的衣領拉高,從耳後撤下面巾,罩在臉上,只露出眼睛,才轉過身道了聲:“跟緊”,緩緩的放低了身子向著幽靜小路外面走去。
朝陽也隨著他,帶上龍族特意為他準備的面罩跟著紅衣長老走出了小路。
沈燕舞收回悠遠的目光,低下頭問道:“你們這場沙暴究竟要持續多久?”
槐古齡道:“大概……要一個月?”沈燕舞聽了,頓時誇下了肩膀,道:“還要一個月?那我豈不是還要在這裡呆上一個月?”
槐古齡眨眨眼,幽幽道:“是啊……”他低下頭,輕聲道:“我同泗亭也只能在相聚一個月了……”
沈燕舞聽他語音微顫,登時一滯,呆愣的看著槐古齡,不知道說些什麼。
過了片刻,槐古齡才幽幽嘆出一口氣,轉頭笑著對沈燕舞說道:“我倒是沒有想到你竟然同意讓朝陽去。”
沈燕舞見他神態自如,暗自舒了口氣,笑咪咪道:“我做什麼不同意?”槐古齡奇道:“難道你放心?”沈燕舞道:“紅靛長老親自找上他,你說他可會拒絕?”槐古齡沉默,流羽笑道:“若是你不願意,他自然會拒絕。”
沈燕舞“哈”的一聲,笑道:“只怕就算我不願意,他也要去,到時候怎麼辦?”他委屈的撇撇嘴,道:“那我豈不是很沒有面子?”
槐古齡和流羽兩人同時一愣,對望了一眼,槐古齡問道:“難道你只是因為這個?”沈燕舞反問道:“不然呢?”
槐古齡登時氣結,瞪著沈燕舞,不再說話。
流羽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