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界之主所遺留下的指示牌。”沈燕舞驚道:“神界之主?他不是消失很久了麼?”
青玉點頭,隨即問道:“你也知道這個?”沈燕舞不屑的哼了一聲,想說我知的不止這些,但是想了想,話到嘴邊轉了個彎兒,問道:“那個什麼神諭可不可以給我看看?”青玉聽了,臉上頓現難色。
沈燕舞皺眉道:“怎麼怕我搶啊?”青玉苦笑道:“不是,只是我沒有。”沈燕舞道:“沒有,怎麼可能?那你和我說的什麼神諭……”他眼神一凜,挑眉道:“莫非你詐我?”說著,他擺出姿勢,嚴守以待。
青玉見了,急忙擺手道:“我沒有。”他在沈燕舞懷疑的眼神下,說道:“神界之主可以入夢捕影,我是……”
“在睡夢中得到指示?”沈燕舞蹙起了秀氣的眉毛,疑惑開口。青玉點頭,道:“不錯,就是在夢中得到神諭。”沈燕舞又問道:“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他色厲內荏,青玉不由得一陣緊張,仔細掐算,說道:“大概幾個月前。”
沈燕舞一愣,算起來,幾個月前正是自己剛來不久,他擔憂,這件事是否與自己有關。
“沈公子……”
沈燕舞驚的晃動身體,便看到身旁槐古齡一臉古怪的看著自己,沈燕舞眉頭微蹙,想到自己適才想的出神,連有人靠近都不知道。於是緩和下臉色,剛要詢問,卻見對方扶著一旁花架,顫巍巍的站在自己身旁,他急忙轉身扶住對方,道:“你怎麼出來了?”
槐古齡道:“我叫了你幾聲,你都不理,我以為……出來看看你氣可消了。”沈燕舞哂笑道:“我有什麼生氣的。”他適才因為對方提到龍泗亭而感到煩躁,故而出來,此時想想卻也覺得並無什麼。
槐古齡仔細打量沈燕舞,見對方的確不似生氣,不由得嘆息道:“那你為何不理我?”他眼中似有責備,似有不解,更似有委屈。沈燕舞心念一動,抿起了嘴,察覺到兩人之間神態曖昧,他扶著對方退開一步,笑道:“我沒聽見。”
槐古齡沒有發現對方異樣,眉頭一動,道:“我叫了你幾聲,都不曾聽見麼?”沈燕舞點頭道:“想事情有些專注,所以沒有聽到。”
槐古齡問道:“你在想些什麼?”他的手指劃過沈燕舞的眉峰,接著柔聲道:“眉頭皺的這麼緊。”沈燕舞只覺得對方的手指劃在自己眉上,微微麻癢,不由咧咧嘴,見槐古齡同自己一般皺著眉頭,料想是對方累了,便扶著對方,說道:“你坐下,我慢慢同你講。”
槐古齡任由沈燕舞扶著自己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見對方欲言又止,嘆道:“你有心事,我看得出。可有和朝陽說過。”沈燕舞不明為何他提到朝陽,只是搖頭道:“沒有,剛剛想到。”
槐古齡又道:“那等他回來再說吧。”
沈燕舞搖頭道:“之後的事我在同他講,如今我有些話想要問你。”槐古齡“唔”了一聲,道:“你有什麼,便問吧。”
沈燕舞想了一下,問道:“你可知道神諭?”
槐古齡愣了一下,卻問道:“你怎麼聽說神諭的?”沈燕舞聞他語氣,便知他知曉,於是靠近他身旁,說道:“我聽你們長老說的。”
槐古齡聞言,低聲道:“我的確知道神諭,只不過卻是我自己偷聽來的。”沈燕舞笑道:“你也會偷聽?”槐古齡面露愧色,道:“也不算偷聽,只是不小心聽來的。”沈燕舞道:“你聽到些什麼?關於神諭?”
槐古齡想了下,道:“我聽說那是靈界之主宣告威名的誓言。”沈燕舞“哈”了一聲,不明對方所指,滿臉疑惑,道:“不是神界之主下達的指示麼?”槐古齡點了下頭,道:“不過以前不是,只是靈界之主有重大通知的時候,才會以此來通知眾人。”
沈燕舞道:“你可見過神諭?”槐古齡搖頭,沈燕舞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