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過去,自己已經被沈燕舞摟在了懷裡,他眨巴著眼睛看了看沈燕舞的臉,然後心滿意足的靠入了對方的懷中,乖巧的閉上了眼睛。
事後,沈燕舞清理了兩人身上的狼藉,又看了看焰翎,見那人果然是被折磨的透徹,眼下泛著青色,這般的動靜都沒有醒來。再看焰凰,睡的一臉甜美,他於情事還是第一次,便被沈燕舞這般折磨,雖然身體無恙,但精神卻也疲累,沈燕舞抱起他,都渾然未覺。
沈燕舞將焰凰送回了房,正想著此刻該是好好回去休息一番的時候,踏出房門卻看到逝水正站在院子當中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
沈燕舞頓時渾身不自在,滿臉尷尬的看著逝水,想著要如何解釋。可轉念一想,自己做這檔子事實無可厚非,那需要同他解釋。但看到逝水微微抬起頭,露出委屈的神色,他便心頭一熱,上前拉住對方的手,歉疚道:“這幾日放你一人,對不起。”
逝水仍舊無辜的看著他,隨後搖了搖頭。沈燕舞見他絲毫不放在心上的樣子,雖然心底鬆了口氣,但卻也浮上陣陣的失落,握著對方的手不由得一緊。
逝水卻忽然轉過了身子,拉著他走到了沈燕舞的房間,推開門直接將對方按在了床上,一把扯過一旁的被子劈頭蓋臉的兜在沈燕舞臉上,抿著嘴瞪著他好半晌,才悶悶的問道:“焰凰好吃麼?”
沈燕舞大吃一驚,掀開被子一把抓起逝水,便問道:“你說什麼?”
逝水眨眨眼睛,一臉無辜不解,另一隻手微微一揚,沈燕舞便覺得一陣難耐的睏意襲上,登時便兩眼一黑,睡了過去。
逝水打量著沈燕舞的臉,抽回自己的手,良久才緩緩道:“我也可以的。”然後徐徐走出了房間。
沈燕舞幾次想要找逝水問明白,但對方卻好似故意躲著他一樣,不是當著眾人一臉可憐的看著他,便是來個無影無蹤,讓他無從問起。
幾日下來,沈燕舞也疲累了,看到逝水也不管別人怎麼想,就是盯著對方。旁人不解,甚至上前勸道:“就算你喜歡他,也要等他明白了才好,不是麼?”搞的沈燕舞有口難辯,心底更加委屈。
而天災仍舊不斷,雖然眾人都留在神界,但旋影,叢非,焰翎等人都擔心其他兩界自己的人,整日心事不寧,眉頭緊鎖。朝陽流羽也幫著天燁等人處理這些事物,一下子人人都忙起來,反倒是沈燕舞一個人無聊的要死。
沈燕舞看著眾人吃過早飯,便一個個不見了蹤影,心裡又是一陣氣悶,便想起了前些日子帶回來的龍晟,於是心思一轉,便向著囚禁他的地方走去。
透過重重鎖鏈,龍晟被捆綁在鐵房的最盡頭,看不到表情,衣衫凌亂,頭髮吹散下來遮住了臉。
沈燕舞緩緩走進,體內忽然開始焦躁起來,似乎所有的靈力叫囂著衝出,指尖也微微發熱,一個閃神已經是一道青色氣焰射了出去,直直射入龍晟體內。那人卻是連哼叫都沒有,好似失了知覺一般。
沈燕舞一驚,急忙按住自己的手,忽然耳旁聽到一個聲音,粗糙的質感,冷冰冰道:“你不用擔心,他死不了。”這聲音聽著耳熟,赫然便是當初在龍族禁地聽到的那個冷漠的聲音,沈燕舞瞬間全神戒備,眼睛倏然眯起。
“你不用擔心,如今的我對你已經造不成威脅。”聲音平緩的敘述事實。沈燕舞只是疑惑的看著聲音的來源,也就是龍晟。那人分明已經沒了知覺,關在這裡幾日都不曾醒來過,但此刻這聲音分明是自他體內傳來。沈燕舞快步走上,將手探到了龍晟鼻下,對方氣息悠長,不似受過重傷。他頓時明瞭,退後一步,道:“你控制了他。”
冰冷的聲音低低的哼了一聲,道:“你也算狡猾,分化我們為的便是讓我們不能一統三界,這算盤打的真真合算。”沈燕舞皺眉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