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竄進周圍的石柱中,然後又被周圍的石柱將之反射回去。整個陣法的能量構成了一個迴圈,不浪費絲毫能量。
發現這個現象後熊武不再閃躲,只有將這石柱毀了才能阻止那能量的回收。腳下急轉,在躲過一道黑芒之後熊武便是將手中的墨劍朝著石柱扔出。
“浩罡破魔!”熊武心中一聲輕喝,那墨劍便帶著一股猛烈的罡氣向著石柱擊去。
“叮!”當墨劍擊在石柱之上時一聲清脆的聲音傳出,墨色長劍在石柱上留下一道淺淺的痕跡後被彈出,那道痕跡很快便被石柱上的黑白兩色的光淹沒。
熊武躍起接住彈回的長劍,心中終於明白為何那石柱上有如此多的溝壑,看來猜想並沒有錯,石柱上的道道痕跡都是被之前闖陣之人留下的。看來想要破壞這中央石柱是不可能的了,雖然實力提升了不少,可是熊武可不會自大到認為能靠自己一人之力將石柱破壞。目光將整個石陣掃了一圈,熊武將目標轉向石陣外圍的石柱,毫不猶豫的向著那外圍石柱奔去。
在閃過中央石柱的道道攻擊後熊武總算是有驚無險的靠近了一外圍石柱,可是當看到那石柱上比之中央石柱還要多的刀劍的痕跡後熊武傻眼了。這時冉爵的一句話出現在腦海中:“更讓我氣結的是我想要毀了那陣法都不可能!”
連冉爵都不能將石陣毀去,自己又怎麼可能將石柱毀去?正在熊武愣神間一道潔白如玉的光擊到熊武背上,一口鮮血噴出後熊武的身體直直的撞在眼前墨黑的石柱上。當身體接觸到石柱的瞬間,熊武感覺一股強大的能量順著自己的四肢進入到體內,而那石柱之上的光芒也隨著那股能量的消失而黯淡下去。
那強大的能量進入身體後熊武並沒有感覺到舒服,相反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就要被那石柱之上的的能量給撐爆,經脈已經容不下如此之多的能量,甚至出現了一絲絲的裂痕。熊武手中的墨色長劍落在地上,雙膝跪於地,痛苦的壓制那體內的能量,額頭之上一股股青筋出現,熊武忍不住大吼一聲,身體中便溢位滴滴血珠。血珠滑落在那地上的墨劍之上,墨劍發出一陣墨色幽光便閃進熊武身體之中。墨劍進入熊武體內後便開始瘋狂的吸收著體內的那強大的力量,隨著體內那強大的力量被墨劍吸收,血滴的溢位也停止了。
熊武掙扎著站起來強笑道:“原來如此,只要吸收了這陣法中石柱上所有的力量就可以破陣了吧。”說完熊武猛然向著中央石柱躍去。
在幾個騰躍後,熊武忍著被幾道光束擊中,總算拖著重傷之軀躍於中央石柱上,隨著熊武躍於石柱之上,那周圍石柱的能量更加快速的傳向中央石柱,然後從中央石柱湧入熊武體內,剛停止溢位的血滴再次溢位,熊武痛苦的仰頭大吼起來。
“難道你等的就是他嗎?”冉爵古井無波的喃喃道。一個身形虛幻白衣男子忽然出現在冉爵身旁微笑道:“或許是吧?”
“你終於肯出來了嗎?”冉爵神色有些暗淡的道。
“呵呵,這些年苦了你了。”那白衣男子微笑著道:“等他能安然從裡面出來後你就不用繼續守護在此了。”
“這麼做真的值得嗎?”冉爵口中顯然有著絲絲怒氣。
“小爵,我倆一起長大,難道我想什麼你還不知道嗎?”那白衣男子淡然道。
“可是付出生命後能得到什麼?”冉爵反駁道。
“心理上我滿足了。”那白衣男子微微笑道:“我的時間差不多了。”說完男子的身形逐漸消散。
“缺月!我們還能再見嗎?”冉爵急道。
“呵呵,誰知道呢。”白衣男子微笑著望著冉爵,身形逐漸消散。
“我的好兄弟,以後見到我不要手下留情,一定要殺了我。”一道淡淡的聲音在冉爵耳邊響起,冉爵的雙眼被霧氣瀰漫,那雙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