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呂州市委,徐壽才聽著來自手機那頭的忙音,這讓他神情嚴峻至極。
他能聽得出楊璉對他們呂州的不滿,什麼是你們呂州的班子能不能辦事?省委是要對他們呂州動手嗎?
他很憂慮。
大約三分鐘後,他撥通了省委趙玉春的電話。
“玉春書記,我呀,呂州的徐壽才。”
“我有個情況向您彙報。”
“剛剛楊省長他對訓示了我們呂州市委,說我們不作為,我為這個情況,特意向您解釋解釋,這是誤解,我們呂州市委沒有楊省長說的那般不堪。”
“我們是冤枉的。”
“您得給我們做主呀。”
他在向趙玉春哭訴他們呂州市委的不易。
“徐壽才同志,你這是在說楊璉同志對你們呂州的評價不客觀,是在質疑我們漢東省委的意思嗎?”
“不只楊璉同志對你們呂州市委不滿,我也對你們呂州市委極其不滿,我問你這個當書記的,你們呂州什麼情況?”
“之前專案組押解和看護的犯人被殺,剛剛又有省委欽點的幹部被人開車撞殺,你們呂州的治安什麼情況?”
“你這個書記,究竟能不能幹?”
“不能的話,儘早退位讓賢吧。”
趙玉春聞言,也沒有給徐壽才好臉色。
只因為呂州的情況,讓他這個省委書記,極其不滿,如今,漢東省呂州的民眾,也對呂州這個班子頗有怨氣。
不只是之前聶萬春的事情,還有其他方面的不作為,比方說,煤炭能源方面的問題,也是舉報者極多。
不說寄給省紀委與省委的舉報信了,光寄給他的舉報信,便有很多。
只是為顧全全省經濟的大局,他與省委都在妥協,如今,葉辰被撞,疑似謀殺,這種事情,他作為省委書記,又豈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因為事情的性質變了。
這是公然挑釁政府,必須要嚴厲打擊。
“啊——”
“玉春書記,我?”
“您息怒。”
“我不明白您剛剛說的省委欽點的塥被人開車撞殺是什麼情況?”
“您是不是聽信什麼謠言了?”
徐壽才聞言,厚著臉皮辯解起來。
因為他沒有收到葉辰被撞的訊息。
畢竟,葉辰只是龍崗鎮的鎮長,這個級別的官員,不在他的關注範圍之內,他也不關心。
“少來糊弄我,糊弄省委。”
“徐壽才,你立馬去處理,儘快將兇手緝拿歸案,我與省委都等著看你們呂州市委的行動,切記,不要讓我們省委失望。”
趙玉春也沒有與徐壽才浪費時間,他將手機掛掉了。
一個不滿的念頭生了出來。
呂州也許是時候換換血了。
徐壽才,他太廢物了,他已經不適合當這個書記了。
“......”
徐壽才懵了。
趙玉春竟然將他的電話給掛了。
生氣了?
該死!
呂州,究竟怎麼了?
他明白省委兩位大佬發火,不可能無的放矢,也不可能閒著沒事做,都對他這個呂州市委書記不滿,他意識到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
他撥通了市局楊千里的電話。
呂州有風吹草動,楊千里這個市警察局的局長,是最先能知道的。
“楊千里,是我,徐壽才。”
電話剛接通,他首先表明身份。
“徐書記,您有事?”
此時身處市交警支隊會議室的楊千里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