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年輕人,你也懂柳公權的書法?”
此話剛說出來,立馬引來不少人的關注,尤其是龐萬良頗有些詫異地看向葉辰。
他一向喜歡書法,也算是半個書法大師,尤其是喜歡臨摹柳公權的《玄秘塔碑》,只是在這小區內難得知音,如今有人道出他的書法來歷,這讓他不由心生幾分好奇,故而方才與葉辰搭起話來。
“大爺,柳公的書法何等深奧,我又豈敢輕言懂得二字?只不過是略有涉略罷了。”
葉辰聞言,亦是頗為謙虛的說道。
之後,他上前兩步。
“大爺,不知我能否書寫幾個字,解解饞?”
經過數日的觀察下來,他也看出來了,龐萬良是真的酷愛書法,於是方才主動請纓,央求書寫幾個字,以此來獲得對方的好感。
這一招,美其名曰:投其所好。
“啊?!這個......好啊!”
“來!”
龐萬良聞言,沒有反對,立馬將此事給答應下來了。
他放下手中的毛筆,坐到一邊,自顧自地倒了一杯茶水。
他輕抿了一小口,潤潤嘴。
之後,方才說道:“年輕人,開始吧。”
他也在期待葉辰的書法實力。
“多謝大爺成全!”
葉辰來到石桌前,先是將剛剛龐萬良書寫的那四個字抽了起來。
只是他入手之處,赫然發現這用來寫字的紙張,質地綿韌、光潔如玉,他立馬察覺這等紙張的不同尋常之處。
他又輕輕地撫摸了兩下。
“大爺,你這紙竟然是宣紙?”
須知宣紙乃是紙中極品,如龐萬良所用的宣紙,那更是精品中的精品,而且還是有價無市。
“不知可有尋常的白紙?”
“什麼宣不宣紙的,無礙的,你儘管寫來便是。”
龐萬良見葉辰竟然識破他所用的紙張來歷,心中對葉辰越來的好奇起來。
他不由猜測葉辰究竟是哪家的少年,這般的博學多識,須知如今的社會能知曉宣紙已經很厲害了,更遑論能認出宣紙來。
“謝謝!!”
葉辰聞言,也沒有繼續矯情,拿起毛筆開始揮毫寫字。
也不過數息的時間,便看到他在那珍貴的宣紙上書寫出了四個字,赫然是:清正廉潔。
“這年輕人的書法,當真不是浪得虛名,他這四個字,穩而不俗、險而不怪、老而不枯、潤而不肥、儀態沖和、遒媚絕倫,尤其是他一氣呵成,便足以說明他的筆力極為驚人,沒有十幾年的苦功,是不可能寫成這樣的,如今想來怕是柳公權親臨,亦不過如此。”
“好字,好字啊。”
“老龐,這年輕人的水平比你強多了。”
一旁觀看的唐裝老者見狀,眼睛陡然一亮,如獲至寶,而後,又忍不住挖苦起龐萬良來。
“這年輕人究竟是誰?”
“他師承何人?”
“好帥的字!”
一旁圍觀的眾人,亦是暗自驚呼不已。
雖然他們不懂書法,也寫不出好字,但是他們至少能看得出葉辰的這四個字真的好好看。
“的確是好字!”
一邊的龐萬良不同於旁觀的諸人,他也研磨書法,故而對於葉辰書寫的“清正廉潔”四個字的精妙之處,他是最為了解的,葉辰的四個字盡得柳公權的書法精髓,比他強太多了。
“帥!”
一邊的唐裝老者們也沒有繼續起鬨,他們見葉辰和龐萬良不寫字了,改聊天了,便都散了。
“大爺,剛剛獻醜了!”
葉辰來到了石桌前,徑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