紹。”
袁乘風每說一個人,初夏都點頭示意了一下,介紹完之後,菜也上的差不多了。
袁乘風問初夏:“可喝過酒?”
初夏點頭:“能喝一點。”
袁乘風笑道:“好。”然後舉起了手中的酒杯:“這杯酒就當是歡迎你了。”
說完一飲而下,其餘人也都跟著袁乘風一起,初夏見狀,把酒喝完了才說:“多謝袁掌門。”
袁乘風:“好,菜都上齊了,先吃吧。”
袁乘風發話了, 其餘人就紛紛動了筷子,還沒吃,就有人進來了,初夏一看,這不就是那個醉酒的小師弟張世嘛。
張世進門,臉上有些歉意,不過更多的是笑意,對著袁乘風恭恭敬敬行了個禮:“師父,弟子來了。”
袁乘風看見他臉上立刻嚴肅了起來:“你醒了?”
張世一聽這個語氣,感覺不妙,忙解釋道:“是,有勞師父掛念。”
袁乘風正欲發火,想起初夏還在,而且大家為了等她都餓了半天,也就沒有在這個時候罵人:“滾過來吃飯。”
張世笑意盈盈地:“是,師父。”
然後挑了個空座坐下,給自己倒了杯酒,站起來對著初夏說道:“蘇小姐,聽說白天你見過我了,我那個時候不清醒,沒能及時打招呼,我先自罰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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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就馬不停蹄地喝了三杯,然後接著說:“剛剛我來晚了,怠慢了,失禮失禮,我再自罰三杯。”
“行了。”張世剛要喝的時候被袁乘風攔下了:“喝那麼多幹嘛,又要闖禍嗎。”
張世辯解道:“不是師父,我這不是覺得失禮嘛,所以”
袁乘風:“你喝醉才是最大的失禮,不許喝了。”
張世不情不願地放下酒杯,悶悶地說道:“是。”
在場的人,除了袁乘風和大師兄左南星之外,都知道真相到底是怎麼回事,初夏心裡不免有些佩服這位小師弟,謊話說的明目張膽,絲毫不臉紅,倒是跟她不相上下。
初夏撐的難受,一口也吃不進去,不過出於禮貌還是硬吃了兩口,袁乘風怕她剛來不習慣,一個勁的讓她不要客氣,多吃一點。
初夏撐的都要吐出來了,實在受不了了,但是又不好說,這個時候沈雨柔出來解圍了:“師父,我看蘇小姐吃得差不多了,她剛到,有多地方可能還不適應,而且千金小姐不比我們習武的消耗大,吃的少也正常。”
袁乘風聽她這麼一說,好像也是覺得初夏吃起東西來都是小口小口的,自己這麼一直讓,她也沒有吃多少,便說道:“沒事,吃好了就行,晚上要是餓了,就找我這些徒弟們,不用客氣。”
初夏點頭:“是,謝謝袁掌門。”
沈雨柔放下了筷子:“師父,既然蘇小姐吃得差不多了,要不我先帶她回房吧,今天還趕了大半天的路呢。”
袁乘風一想也是,便同意了:“好,去吧,不如讓她住的離你近一些,有事的話也方便一點。”
沈雨柔點頭:“是,弟子知道,那我們就先告辭了,師父慢用。”
初夏也和桌上的人點頭示意,然後跟著沈雨柔離開了房間。
:()逃婚後,我愛上了死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