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躺在床上,身上又酸又疼,好不容易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睏意一下就上來了。
她隱約能聽到門外彌冬和張泰幾人的對話,不過對於誰做了這些事不怎麼感興趣,所以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也許是剛才恍惚間感受到了沈雨柔,所以初夏剛睡著就夢到她了。
夢裡的場景就是前不久她對初夏說的那些話,只不過夢裡的沈雨柔沒有之前看起來那麼絕情。
初夏很確定那些話不是出自她的真心,但是怎麼問她就不肯承認。
說到最後,初夏都要急哭了,但是沈雨柔就是不鬆口,還一個勁地要走。
初夏拼了命地攔著,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怎麼用力都擋不住,急得一下就被驚醒了,
醒之前還一直在叫著沈雨柔的名字,求她不要走,但是初夏不知道的是,這些話都被她當成夢話說了出來,好巧不巧還都被彌冬給聽到了。
初夏醒的時候,還大叫了一聲沈雨柔的名字,然後才驚坐了起來。
剛清醒的時候,也沒顧得上身上的疼痛,坐起來之後就感覺到了床邊站著一個人。
初夏還沒完全從剛才的夢中抽離出來,就看到了彌冬陰沉著臉看著她。
其是初夏現在還是有些懵,不過看到彌冬的臉色後,基本上就明白了為什麼。
初夏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但是她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或者說些什麼來安撫彌冬。
果然,沒等初夏整理好思緒為自己辯解的時候,彌冬又往前走了一步,然後揪住了初夏的衣領,拉著她半跪在床邊。
初夏反應不及,彌冬的力氣又大得離譜,她只能被迫地順著彌冬拉扯的方向起身。
初夏兩隻手下意識地握住了彌冬的手腕,眼中既驚恐又緊張。
彌冬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壓低了聲音,語氣很不友好:“夢到她了?”
初夏嚥了下口水,不敢回答,她甚至覺得自己的呼吸都停滯了,猜不透彌冬要做什麼。
彌冬見她不回答,繼續問道:“怎麼不說話,啞巴了?”
初夏眼神閃躲了一下:“沒,沒有。”
彌冬冷笑著:“沒有?你的意思是我聽錯了?”
初夏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彌冬也不想再聽她狡辯了:“初夏,我以為這些日子你的心已經收回來了,以為你忘了她,以為你會乖乖地留在煙雨樓,原來一切都是假的,看來我對你太仁慈了些,應該換一種方式,讓你明白才行。”
初夏不知道彌冬要做什麼,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她失控了,她馬上就要做出一些會讓初夏永遠都留有陰影的事情。
初夏想要安撫她,想要阻止她,可是,彌冬的話音剛落,揪住她衣領的手就猛地向上用力,掐住了她的脖子,不至於會窒息,但是力道大的初夏根本說不出話。
初夏的兩隻手用了全部的力氣想要掰開彌冬的手,不過收效甚微。
就在她覺得自己快要呼吸不了的時候,脖子上的力道陡然消失,這讓初夏如獲新生,大口地喘著氣。
脖子被掐得有些疼,初夏兩隻手很自然地想要去摸脖子,不過還沒碰到,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握住了手腕。
初夏根本沒有任何還手的餘地,兩隻手被彌冬交疊在一起,按在了頭頂。
初夏氣還沒喘勻,一個字都說不上出來,彌冬的力氣又大的驚人,初夏像一隻待宰的羔羊,被按在床上動彈不得。
彌冬看初夏的眼神像是抓住了獵物的猛獸一樣:“我不動你,是想讓你自己主動一點,但看來沒有什麼效果,既然這麼久都留不住你的心,我還不如干脆一點,直接要了你的人。”
初夏聽完瞳孔瞬間放大了,她知道彌冬想要做什麼了,這是她完全不能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