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陽派上場的是第三代弟子,煙雨樓這邊上場的可是數一數二的高手,結果自然不用多說。
彌冬下的命令也和之前說的一樣,沒有給玉陽派絲毫的面子,也毫不拖泥帶水,二十招之內就輕鬆贏了下來。
先前被彌冬說到氣急的張世看到這幕,更是咽不下這口氣,想衝到臺上好好教訓一下煙雨樓的人。
不過,他沒有忘了之前袁乘風的囑咐,那就是他的親傳徒弟,沒有他的命令不能上臺。
玉陽派作為這次武林大會的舉辦方,辦好才是關鍵,至於輸贏,最好都交給其他門派,他們就沒有必要出這個風頭了。
三代弟子參與一下倒是可以,不過像張世的話,雖然年齡也不大,但畢竟是袁乘風親自教導的,功夫總要高上一些,也自然不被算在內。
既然師父有了吩咐,徒弟當然不能不聽,所以,張世就算再生氣也沒忘了站起來請示袁乘風:“師父”
他剛一開口,袁乘風就知道他要說什麼,抬手說道:“不許去。”
張世:“可是”
袁乘風不讓他說話:“沒有可是,坐回去好好看。”
張世被制止了,很不甘心,可是又沒有辦法,帶著一肚子火坐了回去。
沐千雪就坐在張氏旁邊,等他回來後,拍了拍他,小聲說道:“切磋一下而已,你生這麼大的氣幹嘛,聽師父的話,安心看吧。”
張世轉頭對著沐千雪,義憤填膺地說著:“他們這哪裡是切磋啊,分明就是來挑釁的,當著這麼多人,裝都不裝一下,以大欺小,我看就是成心的。”
沐千雪趕緊捂住了張世的嘴,警惕地看了看周圍,然後小聲說道:“小點聲,想找師父罵是不是。”
張世滿不在乎:“罵就罵,要是能讓我上去教訓他一頓,隨便怎麼罵都行。”
沐千雪嘆了口氣:“你怎麼就知道上去之後一定能教訓他,萬一你也被踹下臺了呢,不是更丟人。”
張世不可置信:“怎麼可能,那個人看起來,水平跟我不相上下,最多是個平手,才不會輸呢。”
沐千雪耐心解釋:“你是怎麼看的,我倒覺得那個人的功夫在你之上。”
張世不滿:“師姐,你怎麼助他人士氣,滅自己威風啊。”
沐千雪苦笑:“我哪有啊,說事實而已。”
張世還是聽不進去,接著又說:“這才不是事實,事實是”
結果說到一半就被坐在正前方的左南星打斷了:“別爭了,千雪說的沒錯,煙雨樓的這個人功夫不低,你要是上去,就算不被踢下來也不會好看到哪去。”
左南星說話的時候,懷裡一直抱著墨兒,還在不停地給它順著毛,墨兒舒服地叫了兩聲。
左南星沒等張世回應,就對著墨兒,一臉寵溺地說道:“你也這麼覺得是不是?”
墨兒又叫了兩聲,左南星笑著:“真是個乖寶寶。”
張世見狀,也沒辦法再插話了,但是氣還沒消,憋在胸口不上不下的,難受極了。
不過緊接著,讓他更難受的事情來了,玉陽派的弟子輸了,就會有其他門派的人繼續上擂臺對戰煙雨樓。
明明水平和玉陽派的弟子差不多,但是煙雨樓就是不用真功夫,硬生生耗到了一炷香結束,時候還假惺惺地說了句“承讓”。
這下,不止是張世,玉陽派的很多人也開始不滿起來,不過反應沒有大就是了。
而且其餘的門派也都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知道這是煙雨樓故意要給玉陽派找不痛快。
一些忍不住的人開始竊竊私語起來,不過很快就停下了,畢竟還是要給玉陽派些面子,總不能當著面就說個沒完吧。
袁乘風自然也明白,不過並沒有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