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什麼……有,確實有件事想請您幫我們這一船上下!”還想委婉兩句的船老大在看見嶽松轉為嚴厲的目光後立刻改口,一臉討好相的把他們的困難說了出來。
“此事輕鬆,到時我把那個兩個傢伙揍一頓就行了。”無聊的揮了揮手告訴船老大可以離開了,嶽松直接坐到了床上開始打坐練氣。
海上的生活剛開始還覺得挺有趣,之後幾天便過得十分無聊了。如果不是這艘船隻是航行在近海,還能隱約看到陸地的話,嶽松就只能靠用木頭渣滓打鳥來消磨時間了。
在十幾天的航行之後,這艘船終於抵達了杭州灣的港口,他們在卸下走私的貨物之前,船老大和大部分的水手倒是先上了碼頭,氣勢洶洶的瞪著面前那群紋身的光頭,似乎是想要把對方吃了一般。
“怎麼,曹墨魚,今天怎麼有膽子敢來……啊!!”領頭的那個戴著念珠的壯漢還沒把狠話放完,就直接被閃現到他面前的嶽松一腳踹翻了,至於後面那群看上去跟東瀛僧兵一樣的傢伙,嶽松也花了五息讓他們全部倒在了地上。
“你的要求就是這樣吧?那我先走了!”嶽松直接朝船老大揮了揮手,便越過這片混亂的碼頭區域向著市區內前進,卻沒有看到船老大陡變的臉色,瘋狂指揮著水手們趕緊把貨卸下立刻走人。
幫船老大搶地盤只不過是舉手之勞,這群只能在碼頭上混的流氓完全是處在江湖的最底層,就跟狗尿苔一樣四處蔓延,根本不可能剷除乾淨,但這群人察言觀色的水平可高著呢,不會招惹他們惹不起的人物。
從碼頭到西湖還需要一段時間,嶽松也需要多走走好讓任盈盈能知道自己已經來了,所以他乾脆又跑到紹興去轉了一圈,如果不是發現身邊已經出現了穿著豔麗的苗女的話,他還準備再跑到南邊的會稽山遊覽一番。
施展起輕功一路向西,嶽松已經從先來報信的人口中知道了任大小姐和五毒教藍鳳凰已經駕臨西湖,就等自己過去跟他們會合了。
至於華山派,江湖上流傳的最新訊息是他們剛剛駛進了長江入海口,似乎是準備一路逆流向上前往金陵,看來嶽不群是真打算帶著他的弟子們來一場全國巡遊了,也不知道他是準備走什麼路線前往福州。
不過重要的還是當前之事,他很好奇這位任大小姐準備以什麼樣的方式去面對江南四友,那四人可不會乖乖的聽話把任我行放出來,武力依舊是不可或缺的。
當然嶽松是不準備出手的,他和對方的交易已經完成,接下來就是任大小姐的表演時間了,相信以她的手腕也能解決這個問題。
緊趕慢趕的來到了西湖邊,嶽松正在四處張望找人的時候,才發現身邊已經停下了一輛華貴的馬車,足以讓十數人擠進去的華貴車廂相當的引人注目,而車旁的兩名侍女更是恭敬的向著嶽松施禮,邀請他直接上車。
頗為無語的拍了拍自己陳舊布衣上的灰塵,嶽松一躍而穿過簾幕進入了車輛內部,在聞道內部焚香的時候,他已經暗自將內力運到了高點,時刻提防可能的毒素。
車輛內部和外觀一樣相當龐大,整體佈局猶如深宅大院中的臥室一般,床榻桌椅之類的東西一應俱全,連那張曾經見過的古琴也好好的擺放在一張几案上,一名嬌俏而不可方物的女子就坐在几案後方,一身青衣在她身上卻是顯得嬌弱無比,這弱柳扶風的姿態看起來完全不像是一句話便能裁定數萬江湖豪傑生死的魔教聖姑。
直接坐在了一個靠墊上,嶽松頗為無語的問道:“任大小姐你這是鬧的哪一齣啊?這種大家閨秀的姿態難道是準備以情動之嗎?”
馬車已經開始移動,任大小姐則是淡淡的說道:“要勝過那梅莊的江南四友自是不難,只是先生恐怕也不希望那江南四友因為此事而亡吧?”
“哦?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