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般硬燙的雞巴插得更深。
葉枝語的性器也頂在他的腹間,下面的花穴被插得越快,上面的鈴口也隨著泌出淫液。對方渾身都像是在散發著溼意,紀筠聲挨近他的頸側嗅了嗅,彷彿能嗅到雨露澆溉後的草木氣息,他的小語像一棵小樹。
“哥哥,”葉枝語攀上他的肩頭,親暱地問他,“你的床技怎麼感覺又好又壞的。”
全靠硬體撐著,進去就只會橫衝直撞。
剛才耳鬢廝磨的溫情霎時全無,紀筠聲心煩意亂道:“因為我沒跟別人做過。”
葉枝語愣了下,沒想到對方會這麼坦誠,於是沒再說嘲笑他的話。
隨著一記重頂,逼肉下意識自我保護般夾緊,葉枝語聽到身邊的人喘息變深了幾分,掐著他的腰全力衝刺,火熱的性器在陰道里瘋狂插弄,柱身上青筋跳動,狠狠磨過內壁,精液深射進肉道的隱秘之處。
“葉枝語,”枕畔的手被紀筠聲猛然攥緊,他心裡一驚,但也認真聽著對方接下來的話,“不要再早戀了。”
紀筠聲在高潮時說出了這樣的話,葉枝語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他望向紀筠聲被情慾薰染的深沉瞳色,略顯沙啞的音色傳至耳邊:“想做愛的話,來找我。”
本以為紀筠聲會說,不要和別人談戀愛,和他談。但話題最終卻回到了做愛上。
不過葉枝語想想也覺得正常,怎麼可能莫名其妙上了幾次床,紀筠聲就會喜歡上自己。如果這麼容易的話,紀筠聲至於和他冷戰十年嗎。
他知道紀筠聲是怎麼想的,無非是想要一個乾淨順心的床伴,而這床伴不能跟別的男人也發生關係,不然會覺得很髒。
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討好他這麼久,最後免費給他當炮友了。
“一個學期才見幾次面?”葉枝語仰臉看他,不太服氣,“我上哪裡找你?”
“你還在上高中,天天想著做愛幹什麼?”紀筠聲也不高興了,只是要求對方在和自己做愛的同時拒絕和別人上床,這是件很難做到的事嗎,怎麼還頂嘴呢?不過他還是退讓了半步,“我五一會回來。”
葉枝語笑了笑:“哥哥,說得像在約炮一樣。”
話糙理不糙,但紀筠聲神色彆扭,過了一會兒又抬起手,捏了下葉枝語的後頸:“清理一下再睡。”
差點以為紀筠聲會冷血地把自己趕出房間,結果還挺貼心,葉枝語剛打算坐起來,又感受到對方撫在頸後的手並未撤去,還輕輕摩挲著那片面板。
這麼曖昧,葉枝語倒有些不適應了。
沒想到對方卻問道:“葉枝語,你的長命鎖呢?”
葉枝語望著他,稍作回憶後又笑了下:“鏈子短了,就收起來了。”
他在初二的時候就不戴長命鎖了,沒想到紀筠聲現在才發現,看來對方確實從來不把自己放在眼裡。
——
其實葉枝語沒騙人。
對於跟別人上床這件事,他倒是沒有多大的排斥。但從小舅媽就跟他說,小語身體特殊,除了家人以外,不能讓別人知道小語是雙性人,不然會帶來很多麻煩。
葉枝語當然知道那種麻煩是指什麼。僅僅是沒見過父母,就會被別人嘲笑、看不起,要是再讓他們知道自己身體的缺陷,他很難想象那些人還會說出什麼樣的話。
人們總會用異樣的眼光凝視與大眾不同的少數人群,在他們眼裡,特殊相當於有罪,理應抬不起頭,理應遭受恥笑。他們對陳舊的笑料也不會感到膩煩,只會一遍又一遍地將原本釘在葉枝語心上的尖刺摁得更深。
葉枝語也知道自己在快餐式的戀愛中投入的真心不多,就更沒必要將自己的隱私告訴那些人,以免將來被前任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