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叫……林絢。”好久沒用這個名字了,亞當都幾乎忘記了這個本來的名字。
“林絢,好,我記住了。”刀疤臉把刀幣放到自己兜裡,又拍了拍,惡狠狠地說:“以後每個月月初領了餉之後交,忘記了有你好看的。”
說著便轉身對著木棚下蹲坐著計程車兵喊道:“改天請兄弟們喝酒哈。”
頓時引起一片噓聲,想來是從未兌現過。不過這鬼地方,就算有錢恐怕也買不到酒。
當然,這些都不是亞當該想的問題。
他悠悠地走到駱駝棚,綁好駱駝,在角落裡趟了下去,靜靜地休息等待夜晚的到來。
……
西伯利亞荒原上,帕斯將敖順放了下來,自己在一旁安靜的坐著。
敖順還沒醒,雖說沒有生命危險,但多少有點讓帕斯不安。雖然幽泉老龍與敖順同樣是撒旦的兒子,不過待遇卻差很多。
相比之下,幽泉老龍與撒旦的關係最疏遠,而敖順,卻是最親近。
如果敖順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撒旦那邊肯定是交代不過去的。說到底,這應該算是自己的少主了。
“別擔心,死不了的!”格雷在一旁擦拭著自己的劍,有些諷刺地說。
那把劍已經擦拭了很多次,帕斯幾乎沒見他這麼用心擦拭過自己的劍。也許是因為沾了他最熱衷的惡魔血的關係吧。
惡魔對墮天使沒有什麼敵意,但墮天使對惡魔的敵意卻依舊停留在他還是天使的階段。
格雷似乎對敖順的血非常感興趣。
當太陽半沒入地平線的時候,敖順的眼睛隱隱動了動。帕斯焦急地將他抱了起來。
“喂,這可是俘虜,對他那麼好乾嘛?”格雷在一旁嘲笑道。
“你別管。”帕斯有點惱羞成怒的感覺,他可以當著撒旦的面罵娘,但將敖順傷成這樣,心裡確實有點擔憂。
“好,好,我不管。就你這態度你猜能問出什麼來?”格雷無奈地搖頭,將劍收了起來,說不管,卻還是走過來半蹲在旁邊看著。
敖順微微睜開了眼睛,瞄了帕斯一眼:“你夥同墮天使對我出手,我一定會稟告父親的!”
傷口已經在癒合,敖順恢復了神志,看起來已經沒有大礙了。帕斯終於放心了一點。
他放下敖順,站起來走到一旁,對格雷說了一句:“你來問吧。”便遠遠地走開。
“平時膽大包天,真有事了還是怕。”格雷嘲諷般的嘟囔了一句,走到敖順旁邊低頭問道:“亞當呢?”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敖順扭過頭去不看他。
“我可不是帕斯,不介意殺死你。最多不就被撒旦打散嗎?反正當墮天使也是消磨時光,打散了,等個幾千年再恢復,到時候沒了記憶說不定我還能迴天界去呢。你可想好了。”格雷又取出了劍,用手指輕輕摩擦劍鋒,似是威脅。
“我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又怎麼可能告訴你呢?”敖順閉上眼睛,咬著牙說。
“嘴硬!多的話我不想說了,我可不喜歡和帕斯那樣磨磨蹭蹭的。我數到三,不說,我就砍你一隻手。再數到三,還不說,就再砍一隻。以此類推,
被光之劍砍下來的手可不是那麼容易恢復的。就算恢復了,起碼也折損個三五百年的修為。你自己看著辦吧。”說著,格雷的眼睛微微瞧想遠處的帕斯。
這樣的距離,他們之間的談話帕斯肯定是能聽見的——只要他想聽。
此時,他背對著兩人,縮了縮脖子,攥緊了拳頭,似乎在等待敖順的慘叫一般。
“好了,三!”
“嗷——!你竟敢……”
格雷直接一劍揮下去,鮮血飆濺。
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