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很是偏僻,張天嘯很是費了些功夫。
這是一個很小的屠宰廠,張天嘯的第一感覺就是破,小,破破爛爛的大鐵門上生滿了鐵鏽,門敞開著,他喊了聲:“有人嗎?”
裡面一個粗狂的聲音響起:“來了,來了!”
走進院子,一股難聞的氣味直往張天嘯的鼻子裡鑽,地面上到處是血水,汙穢之物,看那樣子應該是動物體內的糞便被沖刷的結果,蠅蟲滿天飛,他這個陌生人的進入好像打擾了他們的美餐,“嗡”的一聲,滿天的蒼蠅直往他身上竄,看著這裡的環境,張天嘯直皺眉頭,有一種扭頭就走的衝動,可咕咕直叫的肚皮,還有眼見要黑下去的天,他還是強忍著嘔吐和胃裡直翻騰的酸水,他敢保證就是有山珍海味擺在面前他也提不起胃口。
一個粗壯的漢字從裡間走了出來,渾身橫肉,腰間圍著一條黑黝黝的破圍裙,腳上套著一雙塑膠鞋,一邊用髒毛巾擦拭著雙手,一邊打量張天嘯,只見他疑聲道:“這位小兄弟,有事?”張天嘯此時白白淨淨,一副書生模樣,他可不會認為是來應聘屠宰員的。
張天嘯強忍著嘔吐,硬著頭皮,堅定的說道:“我是來應聘的!”不管結果如何,既然決定了,就要努力去爭取,此時張天嘯徹底擺脫了猶疑,真正去認真對待。
“你?”那壯漢再一次仔細打量張天嘯,憨厚的笑了笑:“小兄弟莫不是開玩笑吧!我只是想招個殺豬宰狗的,可不是找做辦公室的。”
“沒錯,我就是來應聘屠宰員的,你那招聘廣告上的要求我全部符合,我定能勝任這份工作。”
“小兄弟說笑了,你還是走吧,莫要消遣俺了,我裡面還忙著呢!”
“我真的是來應聘屠宰員的,不開玩笑,還請老闆給個機會。”張天嘯急了,不要連個殺豬的工作都應聘不上,那才真的丟人了,可話又說回來了,殺豬宰狗是一般人能幹的了的嗎?
這壯漢堅決不願招收張天嘯,看張天嘯那個樣子根本就不是能幹的了這種活的人,可是張天嘯也豁出去了,硬求著這老闆用他,老闆被他弄的沒辦法,最後只是同意讓張天嘯試一下,如果不行就趕緊離開。
吃了晚飯,那老闆給張天嘯安排了睡覺的地方,告訴他從明天開始工作,就離開忙他的事情去了,張天嘯本要去幫忙,可跑了一天,渾身筋疲力盡,痠痛的厲害,就沒有去,早早的洗洗上床了。
躺在床上,張天嘯感覺這一切很夢幻,就這麼的做了屠宰員?他一個大學生竟然去求著當屠宰員,白天要是發揚這種死纏爛打的辦法,也許早就找到工作了,再一想,那也是看人,這屠宰場的老闆別看全身橫肉,看起來很兇惡的樣子,其實卻是一個忠厚,心軟的人,否則怎會同意張天嘯如此胡來。
這個屠宰廠雖然不怎麼樣,或者說簡直糟糕透頂,但這居住環境倒是不錯,有一個十平的單間,旁邊還配置了一臺搖頭扇,張天嘯這一天實在累的緊,躺在床上還不待他有更多的感想,就迷迷糊糊的進入了夢想。
第一天開始工作,張天嘯特意起了一個大早,不過等他到了屠宰廠卻發現別人已經開始工作了,他訕訕的趕緊過去幫忙,殺豬就要趁早,好趕上上午的買菜高峰。
這個屠宰廠連張天嘯在內,加上那壯漢老闆一共只有五個人,一個上午張天嘯都在觀摩老闆怎樣殺豬,怎樣宰狗,每殺一頭豬,老闆都把要領仔細的講給張天嘯聽,這一天張天嘯的主要工作就是學習,順便幫忙處理一些雜事,一天下來這個屠宰廠共殺了十頭豬,八條狗,每辦法,就那麼多的人,有如此成果還是因為其他幾人都是熟手的緣故。
第二天,張天嘯開始試著殺豬,那老闆還特意為他配了一把殺豬刀,據老闆說這把殺豬刀是他祖上傳下來的,現在沒有現行的刀具給張天嘯使用,只好把這把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