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士兵的一腳,竟然狠狠的踢在了他的雙跨之間,正中他的命*根子。
周圍的妖獸看在眼裡,齊齊抽了口涼氣,他們沒想到那名妖獸士兵下腳如此陰狠,他們的眼中滿是怒火,兇狠的瞪著那名士兵,只是,他們卻沒有力氣從地上爬起來。
“看什麼看?這就是下場,再不起來,都把你們廢了。”那名妖獸的氣焰很是囂張,對於眾人的怒火渾不在意。
“我要殺了你!”那名受傷的兵士猛然發難,一手捂住雙跨之間,一手提著神兵就像那名妖獸蠻橫的砍了過去。
“找死!”那名妖獸很是不屑的叫道,然後,隨著“鏘”的一聲脆響,挎在腰間的神兵突然出鞘,寒光閃現,血水迸射,接著,“噗通”一聲響,那名妖獸一頭栽倒在地,徹底沒了聲息,他的身下,馬上變得殷紅一片。
全場肅然,躺在地上的妖獸全都驚恐的望著這一切,他們的生命在這些士兵的眼裡,根本就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所有的妖獸都給我站起來,你們是士兵,士兵就要永遠的站著,一息之內,但凡還躺在地上的妖獸,剛才的那名妖獸就是下場。”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
似乎,那名殺人的兵士,不僅沒有罪,反而還得到了認同,這名發話的妖獸,從他的修為來看,竟然是真妖末期的強者,說話的分量很大。
沒有妖獸敢質疑這名真妖強者的話語,躺在地上的妖獸,雖然有千般不願,但是迫於形勢和壓力,一個個提起全身上下最後一絲力氣,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隨著那名妖獸的死亡,此時再沒有一個妖獸敢挑戰這名強者的威嚴。
他們心中有氣,那就憋著,他們不甘,那就忍著,他們有怨言,那就吞下去,想活命,唯有服從命令。
在這裡,他們的生命如草芥,不僅要在提防敵人的襲殺,更要小心內部的殺機,想要在十二元辰宮站穩根腳,這一個“忍”字,就必須時刻懸在腦海之中。
張天嘯默默的看著這一切,看的越多,聽的越多,經歷的越多,他就越對十二元辰宮充滿了失望,十二元辰宮從沒有將他們當做他們的一份子來看,更多的反而是奴役和消遣。
“你也看到了,所有的妖獸都在掙扎活命,我們兩方應該合作,這樣才能共贏,才能更好的活下去。”張天嘯突然認真的說道。
他沒有去看旁邊的副翼,但是偶副翼卻知道張天嘯是對他說的,“那又怎樣?這是一場競爭,你有本事就活,沒本事就死,和我有什麼關係。”
副翼對張天嘯的話不為所動,更是從沒有想過和張天嘯聯手,在他的心裡,張天嘯是抱著目的來的,他又豈會讓張天嘯如意。
“好吧,好吧,我的生死和你無關。”張天嘯無奈的看著副翼,真是一個難以說服的傢伙,他突然轉頭看向駁御,呵呵笑道:“駁御兄,這人實在太難說話,不如,你來我的大隊吧!”
一聽張天嘯這話,副翼的臉色順便陰沉了下來,他瞪著一雙兇狠的雙眼,殺氣騰騰的望著張天嘯,恨不得將他一口吞到肚子裡。
“你什麼意思?”
“咦,我在和駁御兄說話,你突然插進話來,你是什麼意思?你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你有沒有把駁御兄放在眼裡?駁御兄還沒有發話,你忙著跳出來要幹什麼?”張天嘯怒聲道,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似乎很為駁御抱不平。
“你死了那份心吧,駁御不會跟你走的!”副翼很是肯定的說道。
“駁御要到哪裡去,何時輪到你來做主了?如此看來,駁御兄在你這裡完全得不到應有的尊重啊。”張天嘯話中有話,句句都在為駁御打抱不平,一副很為駁御不值的樣子。
只是,這種挑撥實在太過淺顯,在場的幾名妖獸都不是蠢鈍之人,又怎麼會聽不出張天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