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心中暗想:這師妹倒是光豔照人,怎麼發脾氣像母老虎一般?
梁爻笑笑,對男子作揖道:“敢問師兄名號?”
男子收攏心思,看著梁爻道:“我是師尊座下五弟子,我叫鄭西。大家同出一門,你們叫我五師兄就好。”
“五師兄,我們師父是叫周天鶴吧?為何剛才那人不認識我們師父?”梁爻問道。
鄭西一臉驚sè,上前一步抓住梁爻,一隻手捂住梁爻的嘴說道:“什麼周天鶴?”繼而四周看看,然後低著頭小聲對梁爻說:“小師弟,師尊說過,周天鶴是他行走江湖的名字,在門派裡不要對任何人提起!”
李仙兒正自生氣,看到兩個男人扭抱在一起,不覺莞爾,笑了起來。鄭西抬頭看去,這新來的師妹竟是如此美麗不可方物,一時竟呆了。
“呸呸呸,”梁爻掙脫開鄭西的手,大叫著,“五師兄,你手上什麼味道啊,這麼臭!”說完又是一陣呸呸之聲。
鄭西緩過神來,自覺尷尬,撓撓頭說:“不好意思啊師弟,剛才我正在搗藥煉丹,師尊就叫我了,我手上的是丹藥的味道。”
“什麼時候擎天變成藥鋪子啦?”梁爻捏著鼻子,呸呸直道。
鄭西哭笑不得:“什麼藥鋪子呀,這是擎天弟子的功課之一,煉丹化藥。以後你們也會這些功課的。”
“話說回來,師傅的名字到底叫什麼?”梁爻問道。
“尊師名號,玄悲。”鄭西一臉鄭重地說道。
“剛才,我聽到那惡人說,”李仙兒面露疑惑,“周先生,是掌門?”
“正是。尊師正是擎天現任掌門!”鄭西點頭道,臉上莊重非凡。
“啊!”梁爻看著鄭西,目瞪口呆,扭頭看著李仙兒,只見李仙兒也是一臉不信的表情看著他。
想起那rì在客棧二樓,梁爻和李仙兒打鬧時曾揣度過周天鶴的身份,梁爻當時一句玩笑話說周天鶴是擎天掌門,現在居然是真的!這個訊息怎麼會不驚訝。
鄭西道:“急著趕來,也沒向師尊詢問你們名字,師弟師妹,你們叫什麼?”
梁爻大喇喇答道:“我叫梁爻,梁爻的梁,梁爻的爻。”
李仙兒不禁掩口直笑,繼而站立,施了一禮道:“鄭師兄有禮,我叫李仙兒。”
鄭西心中默唸,李仙兒,繼而神sè一整,道:“師弟師妹,你們隨我來吧,我們進去。”梁爻和李仙兒點點頭,還是沒有緩過神來。
當下,鄭西領頭,帶著二人向前走去。梁爻在鄭西身後,這才開始注意打量自己位師兄。鄭西比梁爻要高出一頭,頭戴方巾,身穿藍sè長袍,身板寬闊,身後揹負一把劍,劍穗飄飄,頗具神采。
三人走過前方的山門,眼前豁然洞天。山門陡然開大的時候,映入眼簾的,便是數百把劍。劍光一閃,梁爻眼前一花,定睛看去,只見寬廣的廣場之上,正站有數百人,每個人都穿青sè長袍,手中各自握有一把劍,同時做出指天姿勢,剎那間,數百把劍劍光吞吐,奔上天空,氣勢壯闊非凡。原來方才梁爻李仙兒聽到和看到的聲響正是發自這裡。
鄭西帶領二人,繞過練功的眾人,從一旁長廊步入。“師弟師妹,這裡是‘天’殿,”鄭西的聲音響起,梁爻目光隨著鄭西的手指,看到了練劍百人身後,正有一大殿。“門派四個方位,各有一處殿堂,分別是天殿,地殿,玄殿,黃殿。四殿正好是由四位長老掌管。四位長老各管一殿,各自的門人也是在各自的殿前修行的。”鄭西繼續介紹道,“天殿是由玄厲長老掌管,這裡的師兄弟們也是玄厲長老的門人。”
“哦?”梁爻大感有趣,繼續問道:“那我們是什麼殿的?”
鄭西正要回答,梁爻搶先答道:“讓我想想,師傅名號玄悲,身為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