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個。
好似人間的事情都是一樣,李富貴經過數個村子照樣是無數屍骨,看過無數快死的老者,更是哀嚎飢餓的小兒,李富貴也只是靜靜的看過,匆忙的走過。
直到整整六日後,李富貴站在一處山谷高處沉思許久這才喃喃開口道:“我也不過是這世界的一隻螻蟻罷了,即是修仙便如凡人,凡人難逃,我亦是難逃,此間烈獄非我能管,可修了這仙為何更不逍遙,更不快活。”
他越想越不明白,只是突然踏空而去,在空中猛的從腰間拿出一把金色飛劍,皆這向前使勁揮出,劍氣縱橫三萬裡,寒芒閃過十九州,這一劍帶著發洩,帶著不明所以消散在虛空內。
天空暗淡,轟隆作響,李富貴離譜飛行來到一處城池,中州冬天的城池到是繁華,兒童穿著棉襖,更有富貴人家穿著貂皮走在街邊,小販們打著哆嗦,面色赤紅賣力的叫賣著。
李富貴來到一家客棧要了一壺上好的烈酒,他已經很久不在食人間煙火了,沒有叫來吃食,只是靠在二樓雅間的窗戶胖了看著二樓下的行人,飲一杯酒水想著什麼。
直到深夜時,桌上一壺酒喝了一大半,不是酒不好喝,只是不烈,李富貴在桌子上扔下一兩歲銀消失不見。
城中靜悄悄的,多數的人因為天黑而早早歸家,除了極個別的小販還在堅持之外,整個城安靜的可怕,李富貴漫步在城中走了又停,停了又走,可是無論走到那裡都沒有一個可以說話的人,他有些抓狂,這也是他第一次抓狂。
修行匆匆三十幾來載,可終究是修行者,勾心鬥角不如凡人可坦誠相見,多數都是你我算計,爾虞我詐,何人又懂這寂寞只是剛剛開始,或許只到自己站在最巔峰俯瞰回首也不過終究一人。
可想到自己壽元不多,這些個念頭也逐漸打消了,李富貴藉著夜色與月同行,好不快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