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喪的耳朵經過剛才二次的波及,耳膜損毀的已經相當嚴重了,尤其是先前被角蟬鑽的那隻,又開始流血不說,甚至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聽不清楚,既是如此的情況。江雪自是不可能等到回去再給他醫治。
當即便決定尋個清淨一點的地方,開始第一次的治療。
其實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也很是清淨的,只是這個地方四下入目可都是傳音柱,但凡是定點的聲音,都會被擴大,再說了這裡距離內城如此之近,若是吳邪他們那邊但凡是鬧出一點動靜,他們這裡也會受到影響。
劉喪的耳朵決計不能承受第三次聲音的攻擊。
便決定往前走一段路。
等到不見了傳音柱的影子後,這才停了下來,江雪當即便開始第一次治療,倒也一點都不麻煩,只需要把靈力輸送給劉喪,並且引導靈力去修復他受損的耳膜就行了。
不過呢。
耳朵是個很脆弱的地方,想要一下完全修復,是有些不現實的,所以只能慢慢的修復。
約莫五六分鐘後,
江雪覺得體內為數不多的靈力,已經被消耗了大半,這才停了手,開口問劉喪:“現在感覺可好些了?”
“恩,比剛才好多了。”劉喪看著江雪,低聲回答說道。他剛才腦袋裡都是‘嗡嗡’的聲音,受了傷的那隻,更是疼痛難忍,讓他幾次有些控制不住臉上的表情,如今卻已經不疼了。
“這就好。”其實江雪看他比先前放鬆許多的表情也能知道,“…你的耳膜受損有些嚴重,想要修復的話,還需要經過最少三次的修復,而且期間,你不能再用耳朵了。所以,等我們回去了,最少半年內,你都不許再接活了,知道嗎?”
劉喪:“恩,我聽你的。”
江雪聞言,滿意的點點頭。
並且看著表情乖巧的男朋友,忍不住動了手,對著他的臉揉了又捏,她家貓鼬系男友,乖巧起來真的是可人疼得很。
她真的是太喜歡了。
“阿雪。”
“恩,怎麼了?”江雪以為劉喪這是在抗議,畢竟他的臉都已經被她有些捏紅,帶了些心虛的放下自己的手,抬頭問道。
劉喪表情有那麼一點糾結:“你……”
江雪等了又等,但他只說了這麼一個字後,似乎不知道該說什麼一樣,就這麼卡殼了。
“你是不是想問?剛才那是什麼?為什麼我又會這個?”江雪在心裡嘆了一口氣,替劉喪問了出來。
而後不等劉喪開口說話,便又直徑的回答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和你解釋說明,這是我父親教我的,我打從懂事起就開始練,你可以理解為是武俠小說裡內功的一種。”雖說在這個時空裡有很多不能用科學解釋的事情,不過呢?若是告訴別人可以修仙的話,也一定會被認為是天方夜譚的事。
所以,她只能用一個稍微看上去靠譜一點點的藉口,“……這樣的話,你可以理解嗎?”
說著看向了劉喪。
劉喪點了點頭。
片刻,開口說:“阿雪,謝謝你。”
“恩?”江雪看了一眼劉喪,倒是沒想到他會說這樣的話。
劉喪定定的看著自家女友,片刻,才說道:“謝謝你願意相信我。”
江雪心下一軟,衝著劉喪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不客氣!”
劉喪見此,直接把江雪摟入懷裡,嘴角含笑,如果說他前二十多年的磨難,都是為了遇到阿雪的話,他毫無怨言。
……
就在江雪和劉喪溫情脈脈的時候,忽而響起了雷聲,而且前後響了兩次,想必是吳邪那邊已經找到了主城。震耳欲聾的聲音透過傳音柱,刺的人耳朵生疼,江雪更是第一反應用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