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月琴來到希爾頓大酒店,找到大堂經理,要求包下整層樓。
大堂經理客氣的接待了她,保持著職業的微笑,解釋道:“女士,不好意思,我們是五星級餐廳,沒有包層的服務,希望您諒解一下。”
“什麼?我付錢還不行?”她的眉頭微微皺起,顯露出不悅。
“是的,我們可以為您準備一個豪華包間,您看可以嗎?”
月琴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包間?你讓我的客人們以為我們付不起錢嗎?如果你做不了主,麻煩把你們老闆叫來。”她的聲音提高了幾分,迴盪在安靜的大堂中,引起了周圍客人的側目。
大堂經理的臉色微變,於是撥通了內部電話,尋求上級的指示。
這家希爾頓酒店位於維多利亞港口附近,風景如畫,是香江最頂級的酒店之一。然而,它所在的油金旺地區是舊14K的地盤,目前是爭議地區。
就在兩人爭執不下之際,宴會經理走了出來,他身後跟著一位帶著眼鏡、長髮飄逸的年輕人,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從容不迫的氣質。
“女士,實在抱歉,我們酒店有酒店的規矩,要公平接待每一位就餐的客人,如果您要舉辦宴會我們有專門的宴會廳。”
月琴開始有點不耐煩,“我說的話你是聽不懂嗎?我要包下整層。”
突然,年輕人走上前,“唉?這是b嫂吧?”
月琴皺著眉頭看向年輕人,“你是?”
他伸出手,自我介紹道,“b嫂您好,我是新義安的洪森,叫我阿森就好了。”
宴會經理的態度立刻變得恭敬,“洪少爺,這位是您的朋友?”
“當然,給我個面子,行個方便。”
“是,那好,麻煩您來登記一下。”宴會經理態度立馬大轉彎。
月琴微微揚起下巴,帶著一絲得意地看了一眼大堂經理,然後轉向洪森。“我對你完全沒有印象,但還是多謝了。”
洪森微笑著擺擺手。“b嫂客氣了,都是小事。怎麼?大b哥從凹門回來了?”
月琴點點頭,跟著宴會經理去登記資訊。大堂經理站在一旁,臉上露出尷尬的神色,他沒想到這個看似普通的女人竟然有洪公子撐腰。
“是啊,剛回來。”月琴的回答簡潔,她的聲音平靜,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警覺。
月琴雖然不參與幫會事務,但和聯勝和新義安的關係她多少知道些,沒有再多說。
洪森注意到了月琴的遲疑,也不再追問。
月琴登記完資訊後,沒有再理會洪森和大堂經理,徑直離開去安排飯局的其他事宜。
洪森站在原地,眼神深邃,若有所思地看著她的背影,他對宴會經理交代了幾句,然後也離開了。
晚上7點多,夜幕剛剛降臨,希爾頓大酒店外豪車雲集。一輛輛黑色的豪華轎車依次停下,車門開啟,和聯勝的大佬們陸續登場。
首先到達的是坦克。一輛黑色的加長林肯緩緩停下,司機迅速下車開啟車門。
坦克那魁梧的身影從車內走出,他身穿黑色緊身衣,戴著墨鏡,脖子上掛著一條粗金鍊子。身後跟著四名同樣身材健壯、表情嚴肅的小弟。
坦克掃視了一眼周圍,粗聲粗氣地對小弟們說:“都給我精神點,今晚大b請客,不要給他丟面子。”小弟們齊聲應道:“是,老大!”
接著,榮哥的座駕也抵達了。一輛銀色的賓利雅緻停下,榮哥身著筆挺的深藍色襯衫,戴著金絲邊眼鏡,從車上優雅地走下。
他的氣質儒雅,眼神中透露出睿智和沉穩。身後跟著兩名穿著得體的助手,恭敬地跟在榮哥身後。
榮哥看著坦克,微笑著打招呼:“坦克哥,好久不見啊。”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