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立刻溢位鮮血,臉上的痛苦扭曲得極為明顯。
其他幾個嫌疑人見狀,臉色慘白,眼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他們互相對視,身體不自覺地往後縮。
馬鎮海卻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來到第二個嫌疑人面前。他的眼神冷冽,毫無情感地盯著對方。隨後,他高高舉起手掌,對著那人的臉部狠狠掌擊。
第一下就讓嫌疑人痛得眼淚汪汪,第二下重擊下去,那人的眼神迅速渙散,身體搖搖欲墜,終於在眾目睽睽之下暈了過去。
他緩緩走到第三個人面前,剛剛伸出手去,那嫌疑人便突然崩潰,淚水頓時奪眶而出。絕望中透露出哀求:“你他媽倒是問啊?!倒是問啊!我什麼都說,別打了。”雙手顫抖地護住頭部。
“誰指使你們的?安全屋的位置怎麼會暴露?北門幫到底在玩什麼花樣?”他的眉頭緊鎖,嘴角抽搐著,顯然是極度憤怒。
對面的男子渾身一顫,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眼神閃爍不定。他顫抖著聲音,急忙回答:“我說,我都說!是李珉豪,部長李珉豪!他...他說有個證人要來警局舉報他,所以他讓我們去...去滅口。”
這個回答像是一顆重磅炸彈,在審訊室內爆炸開來。
馬鎮海和樸政民對視一眼,隨後步伐沉重地走向了下一個嫌疑人。他猛地抓住嫌疑人的衣領,“你說!是誰給你們傳遞的訊息?!”
嫌疑人在馬鎮海的威壓下,臉色慘白,嘴唇微微顫抖,“我們只負責辦事,上面指示我們就照做,我也不知道是誰傳遞的訊息,只知道是李部長吩咐下來的。”
馬鎮海步履沉重地走到最後一名嫌疑人面前,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是誰殺了警察和證人?你們怎麼敢殺警察?!”
他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眼神如利劍般銳利地刺向那名嫌疑人。說完這些,他已經無法控制自己激動的情緒,猛地舉起手,對著嫌疑人的臉頰狠狠地揮出了幾個耳光,聲響清脆而有力。
“殺警察的那傢伙當晚不就死在現場了,反正不是我們幾個啊,我們什麼都沒做。”馬鎮海突然停頓了一下,忽然想起來好像那個能正面抵擋他一拳的男人。
他喘著粗氣,臉上的肌肉緊繃,額頭上滾落下幾滴汗珠,彷彿這一拳釋放了他所有的力量和怒氣。他冷冷地說:“好了,我問完了,你接著問吧。”說完,他轉過身,對樸政民投以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天涯旅店一樓的昏暗酒吧內,空氣中瀰漫著輕微的酒精味和舊木材的香氣。
永和正坐在一個偏僻的角落裡,手中握著一杯看似已經冷卻的威士忌,他的目光時而凝視著杯中微微搖晃的液體,時而迷失在遙遠的思緒中。
那個女孩脖子上閃爍的小雛菊項鍊,彷彿在他的腦海中不斷重現,每一次閃光都重現他給車恩善戴上項鍊的畫面。
他的眉頭緊鎖,不知道那個女孩此刻是否還安全,想要問清楚有關車恩善的事情。
姜會長正好從樓上走下來,他看到永和一個人坐在角落,面前擺著幾杯已經喝得半空的烈酒。
姜會長微微一笑,輕步走到永和麵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別一個人喝酒了,晚上我們去紅燈區,換換心情,消遣一下。”
永和抬頭,眼中透露出淡淡的憂鬱,搖了搖頭,“對不起,我今晚真的沒心情。”
姜會長眉頭一挑,坐在他對面,語氣帶著幾分關切,“怎麼?還在想著那個女孩嗎?”他似乎看穿了永和的心事。
“沒有,怎麼會,我只是想起過去的一些事情。”永和嘆了口氣。
“就這麼定了,晚上陪我找尹金芝喝酒去。”姜會長略顯固執的說。
永和抬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