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吧。”
劉天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把寬寬遞還給我說:“有急事,先走一步了。”
彭佳德終於鬆了一口氣,拉開門與他一起出去,我終於覺得緊繃的後背鬆了下來,抱著寬寬擋住何連成的手說:“你以後不要這樣,想和解總要有個和解的態度吧。”
“我就是要讓他知道,你是我的,他想也別想。和解的前提,是他不對你抱有幻想。我討厭別的男人對你抱有幻想,不管是哪方面的。”何連成第一次說話不顧忌兩個小寶兒在場,說得這麼露骨。
我準備開口,就聽到外面傳來了一陣騷亂,彭佳德驚呼了一聲,很快又壓了下去。
我坐不住了,抱著孩子迅速出了包間,幾步來到外面,看到彭佳德正扶著臉色慘白的劉天在院子裡的紫藤架下坐下。
紫藤花開得雲霞一樣罩在他的頭頂,那張臉顯得更加白了。他一隻手緊緊捂住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氣。我剛想跑過去,手被何連成緊緊拉住,他用冰涼的聲音一字一頓地說:“不許過去,你是我的人。”
“你沒看他現在這個樣子嗎?快過去送他去醫院。”我急急甩開他的手,走了過去。
何連成固執地追過來拉住我的手,走到了劉天面前,看清他臉色白得像是一張紙一樣,何連成才鬆開我問彭佳德:“他怎麼了?”
“我不知道呀,突然之間就呼吸困難了。”彭佳德急得不行,滿頭是汗。
我看到劉天整齊的襯衫領口露出一點紅斑,心裡一動問:“你剛才吃水果了?”
彭佳德聞言,忙伸手扯開了他的領口,罵了一句:“我擦,你找死呢!”然後對何連成說,“你開車,我揹他,去醫院。”
劉天裝作不經意地掃了一我眼,然後把目光死死定在自己腳下的地面上。何連成對我說:“你帶孩子們直接回家吧。”
他說完就直接去停車場開車。
劉天被彭佳德扶著從我身邊經過時,我能聽到他用很小的聲音說:“只有這種瀕死的感覺,能讓我知道你心裡是有的我,對不對?你是第一個從裡面跑出來的人……我只是晚了一步……”
彭佳德也聽到了他的話,不等他把話說完,拐著他的脖子臉色陰沉地走向何連成的車子。
我愣了良久,才心神不寧地回去叫元元和童童。
他為了確認我會不會擔心他,就又用了這一招。那天他的話好像就在耳邊“我不能碰的都是我最喜歡的,我怎麼能忍住不碰?”……
劉天,劉天,你原來不是固執的人,為什麼固執起來會是這個樣子……我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想了想給何連成打了個電話說:“送他去協和,那邊的醫生了解他的病情。”
何連成在那邊應了一個好,然後迅速結束通話了電話。
元元的童童吃完飯,乖巧地擦乾淨自己的小手問:“何叔叔呢?”
“劉叔叔病了,何叔叔送他去醫院,媽媽帶你們回去。”我問。
童童小人鬼大地說:“不會打起來嗎?”
“說什麼呢?”我聲音嚴厲起來。
童童一點也不害怕地抬起頭看著我說:“劉叔叔喜歡媽媽,何叔叔不喜歡劉叔叔喜歡媽媽,我都知道。”
“你……不許胡說啊。”我被童童噎得不行,這屁大點兒的東西,怎麼會知道得這麼多。
童童看了看元元才閉上嘴,我也不想再提這件事,抱著寬寬結了帳一家人準備離開。
冤家的路真特麼的窄!
我才出門就和隔壁包間的人走了個對頭,我一人帶三娃,當然要避那一桌人的鋒芒,於是拉著小寶兒們往一邊一退,讓她們幾人先過過去。
賈語含看到我馬上笑了起來,在我們面前停住腳步說:“林樂怡,你還真